林轩心说这特么就是你家主公做的好事,等会儿千万别打脸。
走了几步,段正淳出门相迎,满脸堆笑,亲和力满满,作为曾经的镇南王,如今的皇太弟,段正淳自然不会只是一个浪子,拉拢人心的手段早就玩得炉火纯青了。
听到几人说阿紫的事,段正淳为了表示“感同身受”,一并骂了几句。
然后,就被打脸了。
阿紫清醒过来之后,不敢找林轩的麻烦,找上了段正淳,被段正淳一把推到水中,阮星竹下水把人救了上来,发现了阿紫的金锁片和肩头的记号。
阿紫以龟息功装死,装的惟妙惟肖,似乎真的是个死人。
阮星竹哭叫道:“她是你的女儿,你竟亲手害死了她,你不抚养女儿,还害死了她……你……你这狠心的爹爹……”
段正淳看着阿紫,想想刚才说过的话,脸上如同被火烧过一般。
就在此时,事又变得复杂了,阿朱颤抖着拿出一枚一模一样的金锁片,拉过阮星竹,露出肩头的“段”字纹身。
阮星竹又惊又喜,情绪变化太过剧烈,“哏儿”的一下抽了过去,朱丹臣看着满脸纠结的段正淳,纵然忠心耿耿,也免不了腹诽几句。
萧峰看了阿紫一眼,道:“阿朱,不要伤心,看我救活你妹妹。”一伸手,便向阿紫的腰间京门穴上点去。
这里是人身体最末一根肋骨的尾端,萧峰以内力透入穴道,立时令阿紫麻痒难当,阿紫忍受不住,从床上一跃而起,格格娇笑,伸出左手扶向萧峰肩头。
不料萧峰反手一掌,打得阿紫直摔了出去,他跟着一伸手,抓住了她手腕,冷笑道:“小小年纪,这等歹毒!”
手一翻,众人只见阿紫指缝中挟着一枚发出绿油油光芒的细针。
段正淳怒道:“小小年纪,怎的这般歹毒!”
阿紫反唇相讥:“是啊,我没教养,也不知是哪路缺德父母,把我扔到了星宿派,不对,我没有父母,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却是方才众人说的话被阿紫听到了,以此讥讽段正淳,她一向无法无天,倒也不怕段正淳发火。
阿朱道:“你怎能这么和父母说话!”
“有什么不可说的,敢生不敢养,算什么父母,我看他们衣着华丽,也不像是养不起孩子的,哼!”
朱丹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拉着林轩萧峰出了木屋,不住地告罪。
阿朱本想跟着劝几句,但似乎想到了什么,出门,走到褚万里身边,躬身一礼:“这位兄弟,家妹年幼无知,误入歧途,还请兄弟不要怪罪,阿朱这里给你赔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