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曼的父亲又是沉重地叹息道:“你别听曼儿的话,她生病之后总是疯言疯语的,有时候说的话让我们都觉得莫名其妙。”
他说着看了一眼身旁的妻子。
“对对对,曼儿还总是说她自己活不过六岁,我们从来没信过,可是眼看着她生日到了,她的状况越来越差……我……我真怀疑是自己当初乱祈愿,害了自己的女儿啊!”
说着说着,李诗曼的母亲又抹了把眼泪。
若说祈愿这个事情,文杰身边还真有一个朋友,当初去日本旅游的时候在一座庙宇许愿自己能在帝都中签摇到个车牌照。
回国没多久,还真的中签了。买好了车挂上了牌照,别提多高兴了,逢人就说自己许愿能中,还真就中了,准吧!
有朋友劝他,既然是许愿中的签,还是还个愿去吧。
他不乐意了,日本啊,又不是远郊县,哪是说去就去的啊?
结果他爱人怀孕时,他开着那辆车带爱人去产检,发生了车祸,孩子没了。
文杰当初听到这个事情,唏嘘不已,也不好做评价。
“那……你想过去还愿吗?”文杰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诗曼的母亲面露难色道:“我去过一次,但是找不到地方了。过去那么多年了,当初又是误打误撞进入的无人区,自己差点丧命于此,借我个胆子也不敢再踏入无人区半步了。”
说完,又是长久的沉默。
文杰朝客厅的挂钟看了一眼,两点钟了,时间紧迫,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你们是听谁说找个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人,就可以把李诗曼的病治好的?“这才是他要问的重点。
“是曼儿自己说的……”李诗曼的母亲怯怯地说到:“然后我们就想到了当初在妇产医院跟我同时分娩的,还有一位孕妇,生了个男孩。”
文杰相当无语了:“她自己说的,你们也信?还真的打听到了那个男孩子的住处,把人家绑过来了?”
“你没有孩子,你不理解!我们为了她什么偏方都尝试了,别说绑个男孩过来了,她要用我的肉做药引子,我都肯。
只要曼儿能好起来,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李诗曼的母亲说着说着有点激动,站起来,撸起胳膊露出一截白嫩的手臂。
愚昧,荒唐,可笑至极!
文杰无奈地看看李诗曼父母,思忖片刻,迟疑地问道:“你确定当时所有探险队的人都死了?”
李诗曼的母亲疑惑地看看文杰,点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用手摸了摸下巴做思考状,沉吟道:
“不确切,我是问了援救我的救援队,他们只找到了我,没有找到别人。
他们是在进入无人区的登记上看到了有一队徒步探险的人进入了无人区,而无人区连日大雨造成了山体滑坡和泥石流地质灾害,所以组织了这次搜救行动。
后来新闻就报道了一个探险队在无人区遇难了,照片正是我的那个探险队,人数也对得上。怎么你怀疑当时有生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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