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誓屠妖清(1 / 2)

诸天道宋 俩菜一汤 6364 字 2020-12-06

对于北宋的历史,赵佶前世再不通历史,再不学无术,那也是知道“靖康之耻”这四个字的。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简直是炎黄历史上的奇耻大辱。

对于靖康之难,许多人都知道它是宋王朝的奇耻大辱,并且大多都以为这个“耻”是指徽、钦二帝同时被金人掳去,被封为屈辱的昏德公、昏德侯。背上受辱的封号还没什么,最应该让宋朝人感到耻辱的,是他们的天之骄女沦为娼妓。

金兵大规模索要宋国妇女是在靖康二年正月二十二日。他们利用重兵压境,先是要求宋朝支付简直是天文数字的犒军费。此时的宋王朝已经山穷水尽,根本无力筹措这笔钱财,金人就提出用妇女抵债。

《南征录汇》明确记载了这一史实:“原定犒军费金一百万锭、银五百万,须于十日内轮解无阙。如不敷数,以帝姬、王妃一人准金一千锭,宗姬一人准金五百锭,族姬一人准金二百锭,宗妇一人准银五百锭,族妇一人准银二百锭,贵戚女一人准银一百锭,任听帅府选择。

也就是说贵妃王语嫣能够卖一万两金子,沈落雁这样的婕妤能卖五千两金子,宋钦宗就是用这样的价格总共卖给了金国一万一千名妇女。

据说完颜宗翰宴请手下将领,令宫嫔换装侍酒,不从者即予处死,手段极其残忍。当时,有郑氏、徐氏、吕氏三位妇女抗命不从,被斩杀;烈女张氏、曹氏抗拒二太子完颜宗望的侮辱,被铁竿刺身,在帐前示众,流血三日才死。

金兵帅府还下令让那些已经从属于金兵将士的妇女改大金梳妆,原本有孕的必须堕胎。有些妇女不堪凌辱,先后自尽。如信王妃自尽于青城寨,郓王姬王氏自尽于刘家寺,另有许多女子被金人蹂躏而死。用金人自己的话说,各寨妇女死亡相继,其中包括十六岁的仁福帝姬、贤福帝姬、保福帝姬。

在金兵北归途中,被掳妇女继续受到金人的奸淫侮辱。《呻吟语》载,被掠者日以泪洗面? 虏酋皆拥妇女? 恣酒肉,弄管弦? 喜乐无极。

又据《青宫译语》? 连宋钦宗的朱慎妃在中途解手时,都遭到千户国禄的威逼调戏。不断被蹂躏以及长途迁徙? 使这些女子的死亡更加严重。一支原先三千多人的宗室队伍,到达燕山后? 只剩下一千几百人? 而且十人九病。

那些幸存者结局也都很悲惨。

一部分被送往遥远的金国上都,听从金太宗的处置。其中,宋徽宗的郑皇后、宋钦宗的朱皇后被换上女真服装,上千名妇女被赐给金人? 另有三百人被送到洗衣院。

所谓的洗衣院? 就是官办妓院,里面的女性都是官妓。被送到洗衣院的北宋妇女都被迫入乡随俗,“露上体,披羊裘”。

朱皇后不堪其辱,回屋后随即上吊? 被救后又投水自尽。

另一部分在燕山附近被金帅赏赐给部下,许多妇女随即被卖进妓院? 甚至还被完颜宗翰拿去与西夏换马,以十人换马一匹? 有的还被卖到高丽、蒙古作奴仆。

造成这些女子悲惨命运的元凶!

就是宋徽宗、宋钦宗父子二人。

作为帝王,有推卸不了的责任。至于北宋六贼之流? 不过是徽宗的爪牙罢了。

至于徽宗、钦宗二帝? 作为亡国之君? 自当无比凄惨。

宋徽宗的下场,赵佶不去读“蜀山”世界的宋史,也能判断出个大概来,无外乎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

孤苦凄凉地死于北方,成为史书上的笑料,千古少有的亡国之君。

‘活该!’

这是赵佶对宋徽宗的回应。

除了这两个字,赵佶没有其他多余的话要说。

至于金朝完颜家族,赵佶心中的恨意竟然没有对宋徽宗那么强烈。现如今,自己也灭了他的民族,彻底地汉化,成为大宋神朝的工具人,整个民族为大宋征战一生。

现在历史被曝光,赵佶心中无比地平静,古井无波。

‘我赵佶,不是宋徽宗。大宋神朝也已经不是北宋,何必对号入座!’

无比冷静的看着童贯好一会儿,看得童公公大汗淋漓,赵佶嘴角一笑,说道:“随我去看看阿骨打和宗弼。”

童贯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血流漂杵。

女真人,怎敢如此放肆?

完颜氏,如何能活?

童贯每每想到宋史上的一二描述,就想冲到皇宫外,将那二人凌迟处死,然后起兵屠了整个女真人。

他心中更深处,亦有对“北宋六贼”这个称呼的怨念。

‘我童贯,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来?我童贯,何惜一死?那绝对不是我童贯……’

同样的,远在大宋本土的蔡京之流,也都自缚于东京大理寺,等待天子发落。

蔡京心里那是一种何其懵逼的卧槽啊!

战战兢兢、兢兢业业做了十几年的官,连一两银子都不敢贪污,怎么就“六贼”了?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好不容易凭真本事爬到了中枢,准备一展才华,施展抱负,因为这事一朝就便撸到了底……

历史,吓死了大宋群臣!

跟在赵佶的身后,顾炎武有些莫名其妙。

完颜阿骨打、完颜宗弼(金兀术),任何一个读书人都知道这二人是谁。

赵佶之前自称宋朝遗民,他以为是南宋灭亡后,宋人远渡重洋在海外的遗民。顾炎武哪里能够想到,这天下还有穿越者一说。

而且还是举朝降临的穿越!

皇宫五丈高的大门前,一左一右跪着两人,虎背熊腰的身材,扎着宋人的发髻,只穿着一件已经破烂的单衣,衣上满是鞭痕和污秽。

这一月以来,也就喝了些雨水,纵然二人已经踏足先天,肉体强横,也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