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顶个都是痛中之最。可白露却走完了，按照天界的规矩，经历了九十九天阶的处罚哪怕是犯下了泼天的罪过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可让众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白露竟纵身跳了下去，自此一代神女成为了神话，可没有人会凭说。同样也没有人会忘记她在纵身一跳的时候说的话，她说。

“父君，你我情分已尽，九十九天阶我已走过，现如今，我将这修为还与你，将着神格磨灭，世间再无我。”

天帝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一言不发，仿佛这上万年的父女亲情从未来过一样。也对，哪怕是人界的帝王之家亲情也是寡淡，何况他们早已经是无情无欲的仙了呢。

“小露。”黎晨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竟径直的来到了九十九天阶最顶层，身上冒着浓重的煞气，那是魔愤怒到极致的表现。可他终究是来晚了一步，他看着白露跳下去，神情混沌，让人捉摸不透，这也是他这个魔界二公子给人的一贯印象。

“天——帝”他喘息着，将目光放到三重天外天帝的住所当中，三天后，魔族向天界开战，这场战争以魔界二公子为主帅进行了七天七夜。最后魔族以巨大的代价惨胜，天帝进了九十九不忘川终日受尽苦楚。黎晨作为战争的胜利者，屠杀了每一个在白露陨落那天旁观的仙人。自此六界再无仙。

那天晚上，黎晨一步步走向九十九天阶，面容始终带着微笑，直到到了最顶端已经奄奄一息。可他还是拼劲全力跳了下去。

“小露，如果这便是你的选择那我就追随你，上碧落下黄泉我也要找到你。”这便是黎晨离开前最想对白露说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