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老板安惠先生的老板秋山建南先生。”
宾中泰男拿着电话不由怔了下,作为住友商业有色金属首席交易商,整个曰本有头有脸的人物他都多多少少认识或者知道。
但这个什么秋山建南,他却一点都没有听到过。
“他为什么要见我?”
“安惠先生告诉我,秋山先生想要和您商谈一下伦敦市场的期铜份额。对了,秋山先生现在就在伦敦。”
纳尼?
什么阿猫阿狗都想来和我商谈期铜份额!
滨中泰男忍不住感觉有些可笑。
“冈本君,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给这位秋山建南十五分钟时间。你觉得怎么样?”
“实在是太谢谢大人了!”
“喔。没关系。国内现在的天气应该很不错吧。”
“是的。太阳很大,气温还是很高的。比起伦敦,还是国内要更舒服。”
“......”
金丝雀码头距离金融区的距离不算远,一路上到处可见现代建筑和泛着历史气息的各种建筑风格,这些建筑交错在一起,伴随着街头来来往往的人群,呈现出一种别致的魅力。
随着汽车平稳行驶,沈建南放下情报部门送过来的资料,乌黑的眸子闪烁起一道幽光。
1970年,年仅二十二岁的滨中泰男加盟住友商社。
到七十年代末,滨中泰男就到伦敦金属交易所参与金属期货交易,当时他主要做的是锡和镍的期货合约。
刚开始时,他没有什么名气,只不过是一名普通的职员。但仅仅几年时间,滨中泰男就开始显露其交易上的天赋。
l983年,他在伦敦铜上的交易量每年就已经达到一万吨。到早几年,他已经在国际期铜大户中拥有了一席之地,“百分之五先生”和“锤子”就是这时候喊出来的。
这是极不寻常的。
金融市场的风险之高,跟战场其实没有任何区别,而在战场上,任何一个活下来并且晋升的人,都是当之无愧的天才人物。
不是每个人都是美国国父华盛顿那种运气好到爆棚的家伙,每次要完蛋的时候,他的上级就会在战场上死去,靠着熬死了所有人,成为最大的赢家。
滨中泰男显然不仅仅是靠着运气走到今天,这位锤子先生,能够二十年来都不动摇在住友的地位,其实力可见一斑。
要知道,曰本交易行通常在两至三年间便调整一次交易员。
“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