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父陆母在蜀都待了两天才启程回小桑河。
两天时间里,陆羽陪着父母,把蜀都的公司都逛了一遍,从星云大厦,到粉白黛黑,再到正在建设的宝狮湖超级工厂。
参观的结果,是陆羽后悔了,无比后悔,恨不得悄悄抽自己两嘴巴。
陪父母在蜀都到处玩玩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去公司?
原来陆父陆母在参观完公司以后,尤其是参观宝狮湖超级工厂以后,亲眼看到陆羽创下的偌大产业,就开始忧心忡忡。
陆母最是有话便忍不住,甚至都等不到过夜,在参观完回家的路上,十分严肃的和陆羽谈起了婚姻问题。
在她朴素的观念里,成家立业,成家还要排在立业之前,自家儿子如今业已经立得够大了,成家这件事,必须要尽快提上日程。
但以陆羽如今的身家,想要谈一个合适的,又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她倒没考虑什么门当户对,不说女方能给儿子的事业有所帮助,只要心地善良、不慕虚荣、善于持家、和睦待人就行,少给儿子找点麻烦比什么都强。
毕竟家和万事兴,这些智慧陆母自认还是有的。
如果说儿子的婚姻是首要大事,那生儿育女,也是迫切需要面对的第二重要的大事。
除了想抱孙子孙女、享享天伦之乐以外,这么大的家业,也需要有个继承人。
老话说得好,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陆母当然希望儿子健健康康,无病无灾,可人活在世上,谁人又能说得清楚?
不然为啥古代皇帝都要先早早的立下太子储君、以固国本?这都是有道理的。
有了孙子孙女,从小用心培养,万一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发生了,偌大家业,好歹还有人能接手,不至于拱手送给外人。
……
陆羽知道父母的想法后,有点苦笑不得。
关键你还不能说他们的想法不对,天下的父母,应该大部分都是这样的想法。
只是,想得是不是有点过于长远了?
见陆羽不怎么把她的话放在心上,陆母脸色有点不好看,连连给陆父使眼色,让他也说几句。
陆父虽然也有类似的想法,但知道这些事情急是急不来的,需要慢慢给陆羽做思想工作,轻轻拍了拍陆母的手,示意她少说两句,回家后从长计议。
陆母看懂了陆父的意思,狠狠的瞪了陆父两眼,被父子俩的态度气得不想说话,回家后连晚饭都没怎么吃。
陆羽见自己惹到自家亲娘生气了,变着法的让陆母消气,甚至拍胸脯跟陆母保证,自己一定好好考虑这个问题,争取早日让她抱上孙子孙女,陆母脸色这才好看了几分。
吃过晚饭后,陆羽甚是狗腿,又是给陆母揉肩,又是给陆母捶腿,最后好歹算是勉强过了这一关。
……
次日上午,严峻带着安保团队,开车送陆父陆母回小桑镇。
陆羽借口公司还有事,需要在蜀都多留一段时间,送走了父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哎,果然冬天到了,又到了催婚催生的高发季。
单身狗们不仅挨冷受冻,屡屡被吃狗粮,还要承受来自父母亲戚的催促**,可太惨了。
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为什么对单身狗总是充满恶意,如此不友好呢?
摇头喟然叹息,想来想去想不到答案的陆羽,默颂了一句佛号,决定出门去找找答案。
料想施梓萱和秦小棉两位女施主慈悲为怀,胸怀广大,应该很乐意跟老衲深入浅出的探讨探讨佛法的勃大精深。
……
施梓萱和秦小棉今天确实胸怀广大,天气太冷没打算出门,起床梳洗后待在家里开着暖气,穿着睡裙裹着浴袍,赖在客厅沙发上追剧玩游戏,松松垮垮,春光无限。
陆羽进门后,直接忽略了一旁看综艺的阿伊莎,一双贼眼直勾勾的盯着或躺或倚的施梓萱和秦小棉。
还没等施梓萱和秦小棉反应过来,陆羽严肃道
“老衲纵观天象,云聚云散,北风阵阵,破军西移,贪狼隐匿,七杀主位,料定二位女施主今日必有凶兆。”
施梓萱有点发愣,第一时间没明白陆羽突然说这话的意思。
还是秦小棉最懂陆羽,一看陆羽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哼了一声,扔掉手机挺胸抬头来到陆羽面前,配合道
“哪里来的贼秃,光天化日,大放厥词!人家今天起来明明就没有穿!不信你摸摸看!”
陆羽低头瞄了瞄,果然,秦施主没有打诳语
“罪过罪过,五蕴皆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秦小棉妖女性子发作,娇滴滴的蹭着陆羽
“嘻嘻,大和尚,你的佛法很高深哩,小女子崇慕佛理,大师能不能受累教教小女子?”
陆羽摇头叹息“哎,老衲观你罪孽深重,今日定然使出浑身解数,度你于水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