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羽他们得知雪帝还在闭关之后,就没有去寻找雪帝了。 既然他们的目的已经完成了。 那就可以回到他们银羽学院了。 出来了这么多,叶羽的魂力也不断的增长。 只差一点点就能成功的成为魂王了。 叶羽带着古月娜和冰帝朝着冰雪森林的外围走去,朝着银羽学院的方向走去。 这次回去,只怕魂师大赛也要开始吧。 叶羽可不会放弃这场大赛,毕竟是魂师大赛,各种各样的武魂会出现,而正好适合叶羽的复制能力。 ......... 此时,冰雪森林之郑 一队人马来都了冰雪森林。 “杨大哥,这次我们准备这么长时间,一定可以获得那极北寒冰熊的魂环!”一个人道。 “现在疾病寒冰熊正是妊娠期,也是攻击力最弱的时期,趁现在去,嘿嘿......那极北寒冰熊必死无疑。”杨硕笑道。 杨硕的速度很快,向前行进了大约一公里左右,他突然变得慢了下来。动作看上去十分心。 绕过几株大树之后,他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前方不远处的一株参古树,缓缓举起了手。 这时候,七个魂环忽然出现在他的身上。 六个魂环,魂帝强者! 猎杀万年寒冰熊,应该就是为了他的第七魂环,也就是,他现在已经是魂帝巅峰了。 顿时,灰色的鳞片再次覆盖全身,浓郁的灰色光芒缓缓亮起,法杖顶端变成血红色的宝石中,突然飞出一道光影。 那是一只看上去像是老鼠一般的魂兽模样,但完全是由红光凝聚而成的。飞快的朝着前方那参古树方向而去。在距离参古树还有大概十米左右的地方,猛的向下一钻,钻入到了古树前的洞穴之郑 血光一闪而没,大地骤然颤抖起来。 一声充满愤怒的低沉咆哮声响起,参古树前的树洞中,骤然探出一个大头来。 雪白色的毛发,凶恶的眼神,还有那恐怖的气息,赫然正是一头强大无比的极北寒冰熊啊!单从头部大来看,就比他当初吸收雪白恐爪时所遭遇的那头不知道强大了多少。 这、这难道是一只万年级别的极北寒冰熊? 要知道,极北寒冰熊哪怕只是万年修为,也能够和普通十万年级别的魂兽相抗衡了。这要是一只万年极北寒冰熊的话,其危险程度绝对能够和封号斗罗相媲美。 这杨硕三兄弟,要对付的竟然是一只万年极北寒冰熊。难怪他们以自身力量无法将其杀死了。 触动了那只极北寒冰熊后,杨硕闪电般爆退,就在他退后的下一瞬,一道惊光影一闪而没。 那只极北寒冰熊从地洞中伸出右臂,恐怖的雪白色瞬间横扫了它前方长度超过五十米,扇形夹角一百五十度以上的范围。 雪白色所过之处,所有的植被都被瞬间撕碎,锋锐的气息,就连空中都斩出了五道漆黑痕迹,那分明是空气被撕裂的迹象。 太强了。 这就是极北寒冰熊啊!攻防无与伦比强大的超级魂兽。如果不是杨硕兔快,沐浴在雪白恐爪恐怖一击之中,他能否活下来还真的很难。 令人意外的一幕出现了,性格明明应该是睚眦必报的极北寒冰熊居然没有从树洞那里追出来,只是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 紧接着,杨硕口中就发出了一声尖啸。 听到尖啸声,杨能和杨坤二人脸上都流露出了喜色,杨坤忍不住道:“要……” 杨能瞪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话,转向蔡媚儿道:“走吧,我三弟已经发现那只魂兽了,我们直接围上去。你们尽管猛攻就是了。” 很快,众人就和之前的杨硕汇合了。杨硕向自己的两位兄长点零头,示意着什么。杨能、杨坤也交换了一下眼神。 答案究竟是什么?极北寒冰熊发出这声痛吼的时候,终于发现了。 此时,杨坤和杨硕才刚刚离去,并没有对极北寒冰熊发出任何攻击,当它发出痛吼时,这两兄弟还刻意退开了一些。 而极北寒冰熊呢?此时依旧是露了个脑袋在外面,还有之前的那条手臂,痛吼声中,它却依旧没有离开地洞。 地洞里面并不大,而且显得很不平整,显然是极北寒冰熊凭借自己的利爪硬生生挖出来的。在地洞之中,此时竟然有着大量的乌血,极北寒冰熊原本粗壮有力的双腿竟然在轻微的颤抖着。 而就在这大滩的乌血之中,还有两个身长不到一米,全身湿漉漉的家伙正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啃噬着自己的胎衣。它们甚至连眼睛都还没能睁开呢。 这、这竟然是一只刚刚生产完成的万年极北寒冰熊。难怪它如此色厉内荏,原来身体正处于虚弱之郑不离开树洞,显然是因为它的虚弱,同时也是因为它要保护自己的两个孩子啊! 无疑,这三名魂师的目标恐怕不只是成年的极北寒冰熊,同时也还有它的两个孩子啊!以魂师的能力,这刚刚出生的极北寒冰熊要是落入他们手中,指不定会被他们怎么利用呢。 杨硕手中法杖缓缓举起,灰色鳞片再次覆盖全身,他的魂环也第一次出现在众人视线之郑 近距离感受到这位魂师施展自身能力,对于种人来感受无疑是更加深刻的。浓郁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刹那间,脑海中甚至都出现了尸横遍野的感受。 一声厉啸突然毫无预兆的响起,那强悍的咆哮和之前极北寒冰熊发出的极为相像,不同的是。这一声咆哮声似乎更大,也更加愤怒,并且充斥着无尽的痛苦一般。一个巨大的血色光影也随之出现在了杨硕身前。 那赫然是一只极北寒冰熊的模样,恐怖的身躯超过七米高。它才一出现,强大的气势就席卷着周围草木一阵阵瑟瑟发抖。但是,它却并非实体,血红色的庞大身躯呈半透明状,恐怖的气息中透露着难以形容的痛苦。它的灵魂甚至都在不断的颤抖、扭曲着,想要抗争,却又偏偏无法挣脱。只能用一声声凄厉的嘶吼来发泄自身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