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上面有规定,教授忙的时候,不准去打扰他。所以,教授住的屋周围一百米,没有人会靠近。
这也就为曹宁的进入,制造了机会。
当曹宁进入小屋时,教授还没有发现,他正聚精会神地地看着一。
那是一本很旧很旧的书,书页不是纸张的,而是竹片。那字就是刻在竹片上。
教授看完了一根竹片,松了一口气。伸手去拿杯子。
这一拿,他发现杯子不见了。
回过身寻找,教授吓了一跳,张口大叫。
可在他叫的之前,曹宁上前捂住了他的嘴。
曹宁说了话。
薄红の秋桜が秋の日の
何気ない阳留りに揺れている
此顷涙脆くなった母が
庭先でひとつ咳をする
教授一听,泪水出来了。
他马上接着接了上去。
縁侧でアルバムを开いては
私の幼い日の思い出を
何度も同じ话くりかえす
独言みたいに小さな声で
这首诗,描述了一个在家受到百般呵护的女孩,在即将出嫁的前日,母亲对她的不舍与担忧,而无忧无虑的女儿在最后一刻,深切地感受到了母亲的慈爱,为自己为时已晚的醒悟和一贯的任性而后悔,发誓要将对母亲的感谢深藏于心,像母亲那样去努力活好属于自己的新人生。
教授看向曹宁:“你是大和民族的人?”
曹宁摇头:“不是!我是奉吉川将军的命令,前来找你的。”
教授一听曹宁不是日本人,脸色马上变了。
“吉川,打的交道不多。你是来带我回去的吗?但现在不行!我要在这里完成我的工作。”
曹宁试探地问:“不能将工作带上,回去再做吗?”
“不行!你知道什么?诸葛村的人,每天只拿两片竹简出来,我要是走了,后面的竹简就看不到了。”
曹宁明白了!事情是这样。
“那我怎样去回复将军?如果说我找到了你的人,将军肯定会要我将人带回去。”
“你就对他们说,没有发现我。你也可以先撤。等我完成了工作后,我会主动联系东京的。”
“你联系?”曹宁感到这老头神经不正常。
“同我来的人,带来有两部电台,有一部是秘密的。放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等我能自由了,我就会去取出那部秘密电台。”
原来如此!
曹宁问:“你的同行的人呢?”
教授神情一楞:“没了!他们随我偷偷进入诸葛村的。进来后,每走一步,就会死一人。到了最后,我的身边只剩下三个人了。那个大尉藏好了电台后,也死了。”
曹宁感到,教授的脸上没有一丝悲哀。
“本来我也要死的。可他们搜了我的身,搜出了我的证件,于是,我没死,被他们禁锢了。他们让我帮忙译古文,答应成功后,就会放我离开。”
曹宁笑了:“你相信他们会放你离开?”
“不相信!但是,随着我译出的东西越来越多,他们对我也就越来越客气。同意我活动的范围也越来越大。只要范围扩大到了藏电台的地方,只要我拿到了电台,我就可以将这宝贝的内容分批分期地发回东京。”
“需要我带什么回去吗?”曹宁问。
不想曹宁一问,让教授发火了:“别打我的主意!信不信我只要大喊一声,马上就会有人来抓住你?你是中国人,而我不相信中国人。我命令你!滚!”
曹宁很想立即、马上杀了这个家伙。
但是,他知道,这时候不是杀人的时候。
于是,曹宁窜出了小房间。
背后,传来了日本教授的笑声。
附近的看守人员,听到了教授的笑声,马上有人去看教授。
“你们不要再对我耍花招了。”
说的看守们一头雾水,问题上报了。随后,管家也来了。
“教授,为什么说我们对你耍花招?”
“你们派了一个人过来,试探我,让我给赶走了。”
大管家楞住了!他没有派人来试教授啊!
家务的事都是大管家负责,不会有人越过他去安排的。
但是,大管家还是问了主家的几位当家的,就是少爷们也都问了。可是大家回答都没有派人。
于是,族长来了!
族长仔细地问了教授刚刚发生的情况,教授没有说曹宁是日本人派来的事,不过,现在,教授相信了,曹宁真的是吉川派来的。
但是,他认为自己没有错!
就是曹宁是吉川派来的又怎么样?他是一个中国人。
诸葛家族的族长听完了教授的讲述后,便回去开了一个小会。
最后,大家统一了意见,诸葛村来了人,这人是日本人方面的人。
“迎宾楼的情况怎么样?”族长问。
大管家说:“迎宾楼住进了六十三人。其中有五十人是熟悉的人,有十三人是生面孔。”
“熟悉的人不可能是日本人派来的人,生面孔有问题。”
大管家:“我已经拿回了迎宾楼晚上出门的人的资料。一共有十八人出了门。其中生面孔出门的人有三人。”
“他们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