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约佛萨此时的心情不太好,甚至可以用恶劣来形容。在如此一个寒冷的夜晚,本来他正躺在温暖的床上,两个身材火辣的尤物依偎左右,他正做着好梦,结果三枚飞弹非但把他的梦给炸没了,随带让他的小楼也塌了,让他狼狈地滚落地面,最后发现两个倒霉的女人还给落石给砸死了。
现在,高约憋着一口恶气无处发泄,再加上基地遭遇袭击,损失惨重。他已经可以预见,就算把来犯者全杀了,也免不了被艾尔霍因一顿臭骂,甚至因此受到责罚。
这让他的心情更加恶劣,他来到指挥大楼附近,看着坍塌的大楼怒吼了一声,随既捉过附近一名战士道:“我们的备用通讯设备了,马上和汉恩先生联系。”
那名战士满头大汗地说:“高约先生,我已经试过了,我们无法和汉恩先生取得联系,我们的通讯迅速受到拦截了。”
高约连接遇到阻碍,怒吼一声,伸出大手往战士的脑袋上一拍。一颗脑袋顿时像被敲碎的西瓜般裂开,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高约看向别的地方:“马上给我修复通讯!不然,你们全得死!”
周围几个通讯兵吓得面无人色,连忙往通讯塔跑去,想查看机组和信号发送器是否出现问题。不料没等他们跑到通讯塔,突然一个个扑通倒下,接着,有道身影像幽灵般出现在那几个通讯兵身边。
高约愣了下,但立刻反应过来,通讯出现问题,多半是眼前这个神神秘秘的家伙搞的鬼。便见那人身上的古拙铠甲像烟雾般散去,黑雾退去之后,出现一个年轻的男人,他那银白色的头发映照着火光,如同一团正在安静燃烧的银色火焰。
对方脸上笑意淡淡,正看着自己,这看得高约火冒三丈,面对如此明显的挑衅,他立刻给出回应。
高约迈开大步,径直朝那个冲去,仿佛拦在前路的不过是只微不足道的虫子。他的动作看上去很笨拙,但每跨出一步,都会带起地面的震动,简直像一头狂奔的猛犸。
天阳一动末动,直至高约冲到眼前时,他的身影才变得模糊,接着高约感觉谁绊了自己一脚,接着世界天旋地转,他像一颗皮球似滚了开去,滚出十几米才停了下来。
高约一声咆哮,从地上弹起,肌肉微有膨胀,气息暴涨,星蕴成片涌出体表,化成一套笨重的斗气护甲,套在了他的身上。
他双眼布满血丝,眼睛如同要喷出火来,却相当克制,没有再鲁莽地往前冲。如果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对面那个年轻人是需要全力以赴的对手,他早死了八百回了。
“你就是高约?”天阳双手负后,微笑问道。
高约像一头公牛般,从鼻孔里喷灼出热气道:“是我,你是?”
“我叫天阳,我要铲除艾尔霍因,我们来谈笔交易怎么样。你为我服务,我就让你活下去,并且比以前活得更好。”
“以后这座营地就是你的,你不用再看汉恩的脸色,只需要向我一个人负责,如何?”
高约愣了下,然后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般,哈哈大笑起来。
天阳笑容不改,就这么看着高约,看得高约最后笑不下去。
“我知道你,你就是拾荒城那个不知死活的年轻议员,你该不会以为,有战神堡给你撑腰,你就能够拿下艾尔霍因吧?”
高约扭头,朝地上吐了口痰,竟然把坚硬的地面砸出一个茶杯大小的缺口。
天阳平静地说道:“我会拿下艾尔霍因,但靠的不是战神堡,而是我自己。”
“是吗?但那和我没关系,我只知道,今晚如果拿下你,老琼思至少得付我一套7级材料!”高约拿出一把奇怪的短刀,它通体仿佛水晶所制,呈暗红色,其中一道琥珀色的纹路闪闪发光。
天阳摸了摸鼻子笑道:“我才值一套7级材料?那我也太不值钱了。”
高约没有再回应天阳,他做了个让人惊讶的动作,那把水晶短刀倒转,高约用它狠狠插进自己的胸口!
但那把短刀插进高约的胸口后,并末溅出血液,它的内部似乎和高约发生了一定融合,那把短刀缓缓地没入高约的体内。
与此同时,高约那身笨重的斗气护甲上开始浮现神秘的暗红花纹,高约的身体也拨高了一截,他的气息变得如同岩浆般炽烈,他的双眼,他的血管中都仿佛有火焰在燃烧,并透出了隐约的红光。
此刻的高约,炽热的气息浓烈无比,他的斗气也跟着发生了变化,他用自己的斗气制作出一把夸张的长刀,那刀发出煊赫的火光,表面红光不断流淌,不时从刀尖滴下如同岩浆似的液体,整把刀如同用岩浆凝聚成形。
高约突然暴发,身形像一辆战车般撞了过来,虽然是战神职阶,但这短距冲锋起来,却也迅速无比。
欺近天阳的壮汉,手中那柄煊赫长刀横扫,带着火光扫向天阳的脖子,一刀扫过了目标的颈脖!
“呵呵,什么嘛,这种程度就把汉恩逼得将三支龙牙都调走?”
高约摇摇头,打算去对付其它入侵者。
突然,他看见前面站道一条身影,头发宛若银色的火焰在安静燃烧,不是天阳又会是谁?
“你是认真的吗?不过扫中我的残影就高兴成这样?该说你天真呢,还是可笑?”天阳站在那里,如同在看一个小丑般看着高约。
高约的脸上顿时一热,接着嘶吼起来:“你找死!”
他猛地往天阳扑去,才做出这个动作,就听天阳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到底是谁在找死?”
高约心脏猛烈一跳,一只粗腿几乎钉进了地面,整个人猛地像陀螺一样旋转,那把岩浆长刀划出一条灿烂的弧光,将高约圈了起来。
这一招既是进攻,也是防守。
但高约却看到,天阳抱着一把锈红色的长刀站在十米外,像是没有动过,仿佛好笑地打量着自己,仿佛在看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