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黄荣华和另外几个民警打牌,且说李勇踉踉跄跄回到学区住房,打开门,进了卧室,只见老婆王娟早已躺在床上。李勇开了灯,说:“还没睡着?”王娟说:“等你回来。”李勇将手伸进被窝里一摸,发现女人脱得精光。
李勇说:“又想做那事了?”王娟撒娇道:“你出门时不是跟我说了,要我洗了澡,在家等你,晚上好好做那事。”李勇这才想起自己当初确实说了这话,伸手又在那片水草肥美的地方摸了一把,发现那里早已变成了流水汩汩的小溪。
李勇嘿嘿淫笑道:“好呢!黄所长在饭桌上答应我好好整一整唐斌,说让他坐三年牢,今晚我开心,就好好跟你干一炮!”说罢,脱光衣服,趴在女人身上,那根东西不停地摩擦那片沼泽地。然而,让他吃惊的是,前后摩擦了十多分钟,那根东西也不见有反应,李勇急了,说:“哎啊,怎么搞的?这家伙怎么还没硬起来,如果是以往,只需要摩擦几下,就硬起来了啊?”
王娟用手一摸,发现那根东西,果然软绵绵的,就象一条被打死的泥鳅,她安慰说:“莫着急,可能是你今晚喝多了酒,那家伙也醉了,一下子硬不起来,来,我帮你套弄。”李勇又摩擦了两下,仍没反应,只好听从女人,仰面躺下来,大大地张开双腿。
女人趴在两腿间,时而用手套弄,时而象吃冰淇淋一样含在嘴里舔食,前后折腾了半个小时,那家伙刚有点充血硬起来,李勇便急不可待地要做那事。可让他失望的是,女人躺下分开两腿,那家伙还没与沼泽地接触,便又软了下去。李勇忍不住骂道:“妈的逼,今晚到底怎么了?搞得老子象太监一样?”王娟说:“别着急,也许今晚累了,明晚做也不迟。”一边说,一边用手拍着李勇的脑袋,就象母亲带两岁小孩。
李勇信以为真,很快进入了梦乡。王娟等了一晚,好不容易等到激情时刻,男人却不争气,那东西硬不起来。一阵失落感从心头掠过。黑暗中,王娟摸摸那里,此时早已象决堤的黄河,泛滥成灾,心里想:“我的娘!今晚流了这么多玉液,如果能做一场,那岂不是要爽死人呢!”扭头看男人,发现他睡得如一头死猪。
王娟感觉欲火难耐,只好下了床,从厨房里拿来一根小黄瓜,用安全套套好,进进出出玩弄起来,直累得满头大汗,才昏昏睡去。接下来的几天,李勇每晚都试着跟女人做那事,可每次都一样——那家伙软绵绵的,即使充血稍微硬一点,马上又软了下来。李勇又急又羞,他没想到才四十岁,竟在老婆面前失去了男人的雄风。
王娟见男人接连几天都不行,也开始怀疑起来,说:“怎么搞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李勇说:“身体没问题啊?”王娟说:“没问题,怎做那事又不行?”李勇一时找不到问题的症结,半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王娟说:“你以前好好的,做那事就象一头小老虎,可自从你带人去罚唐斌的款后,做那事就不行了,是不是唐斌做了手脚?”李勇一拍脑袋,说:“我想起来了!那天打架时,唐斌伸出两个手指,在我腰间狠狠戳了一下。当时没感觉多痛,因此,没去医院检查。”王娟一听,急了,她知道唐斌是个气功师,曾发放真气帮她缩阴。她肚里想:“既然唐斌可以用气功治病、缩阴,那他肯定也能用气功戳伤李勇的命根子。”心里越想越害怕,说:“你明天去医院检查,看腰部受伤没有。”李勇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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