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太难缠了。”鼠贵进了膳厅,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我回过神,看向鼠贵:“如何了?”
“嫌银钱少,小的这一吓唬,他便道,十两也成,多少给些“安家费”,小的照神君说的,给了五十两,他便欢欢喜喜的拿银票走人了。”鼠贵说完,连连摇头:“世人贪婪啊。”
我沉默,脑海之中又回想起了,冥北霖选工人时的场景。
那时候,冥北霖选的,便都是些面相看着极坏的人。
而且,如今,这些人“失踪”,他们的家人,要么就是拿银钱了事,要么,就索性,连府上都不来,无人关心那些失踪的人,究竟如何了?
“冥夫人,您怎么了?怎么气色,突然变得这般差?”鼠贵望着我,关切的问了一声。
我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就回到了后院,冥北霖不在屋中,我坐在床榻上,想着近日发生的这些事,越想,心越是慌张,最终实在是坐不住了,还是去找冥北霖一问究竟。
他若不说清,我只怕,是要惶惶不可终日。
如此想着,我立即去了宏图的屋门口。
宏图的房门虚掩着,我刚一靠近这门口,就听到了宏图的啜泣声。
这小家伙是真的体力好,这么久了,居然还在哭。
我轻轻叩了叩门,屋内立刻传来浮游的声音:“进来!”
我这才推门而入,可这屋门一推开,我就发现,屋内有浮游和宏图,还有一个正在“看热闹”的玄凌,但独独没有瞧见冥北霖。
玄凌扎完了马步,无事,也来宏图这屋里玩耍。
瞧见他哥哭的厉害,他便坐在一侧的圆椅上,看着。
估摸是不知如何宽慰他图哥,故而也只能这么陪着了。
“浮游,神君呢?”我的视线在屋内扫视了一圈之后,问浮游。
浮游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夕颜,神君不是同你在一起么?”
“他说,来这看着宏图?”我说完,又立刻朝着院子里望去,确定冥北霖也不在院子里。
“会不会是去洗漱了?大抵在汤室?”浮游说道。
“之前,已经泡过汤了。”我说完,立刻出去,在整个霖府里寻起了冥北霖。
找了一圈,最终也没有找到他的踪影,看来,他是出府了。
可就连鼠贵,都没有瞧见他出去。
“冥夫人,咱们神君该不会是又上山了吧?”鼠贵思索了良久,反问我。
我觉得,这极有可能,而且,昨夜冥北霖也说陪宏图,可是,他清早出现时,却是一脸的倦意,我怀疑,昨夜他也不在府上。
“冥夫人?”鼠贵还望着我,我则是立即跑到了后院宏图的屋内。
宏图依旧在哭,浮游也哄不住他,只能和玄凌一起排排坐,看着宏图哽咽啜泣。
“图图,昨夜,神君是否在你的屋里,陪你?”我看着宏图询问着。
宏图不搭理我,歪着脑袋,那泪珠儿,扑簌簌的往下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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