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涵率领人马出城,见来人尽然是高欢的人,顿时骇得大惊失色,匆匆撤回了城里。
此时,城外码头、税卡、水关被人控制的消息,陆续传入城内。
刘良佐内心大震,慌忙穿上衣物,来到节堂之上。
“大帅,有人袭击了洪泽湖上的水寨!”
“大帅东关税卡,让人夺去了。”
不时有属下奔入节堂禀报。
这令刘良佐大怒,谁这么大胆,居然赶在他眼皮底下,动城外的船只和税卡。
“父帅!”一声急呼从节堂外传来。
刘良佐便见刘泽涵惊慌走进节堂。
“你不是去码头,怎么就回来呢?”刘良佐皱眉道。
刘泽涵心有余悸,“娘的,父帅是高欢的人,儿子差点又落他们手里了。”
当初刘泽涵趁着高欢与李自成交战,趁机占据了新郑县,结果被回师的高欢抓住,送到刘庄劳改。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令刘泽涵至今都不愿去回想。
“高欢!”刘良佐闻语,不禁勃然大怒,“无耻泼贼,安敢如此欺我!”
高欢扣压了刘泽涵和一万佐军,后来又讹了刘良佐数千套衣甲,以及鸟铳和兵器,令刘良佐至今耿耿于怀。
之前的恩怨,还没清算,刘良佐都从河南调到了江北,没有再招惹过高欢,可高欢却又欺负到了他的头上。
这令刘良佐咬牙切齿,心中暗恨不已。
……
清城,淮安城外的码头、税卡和船闸都被忠武军控制,近千条船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忠武军堵在运河内。
忠武军在运河两岸,架设了千斤佛郎机炮,炮击企图逃跑的船只,将船只堵在了淮安周围。
这时,淮安城上,大批的刘部士卒? 还有城中的漕丁、大户的护院? 匆匆登上城头,搬运着滚石擂木? 准备防守事宜。
刘良佐则穿上盔甲? 带着凤翅盔,登上城头? 俯瞰城外河面上,忠武军士卒? 正在搭设浮桥? 喝令船只前往运河西岸。
“高欢好生大胆,尽然私自扣押漕船和盐舸!”刘良佐有些心惊。
“大帅要不要发炮轰龟孙?”部将咬牙道。
刘良佐目光看向西岸,远处高欢领着人马,漫野而来? 不禁瞪了属下一眼? “发什么炮,你想害死本帅吗?”
部将连忙低下头去,他们确实是气不过,之前被逼得脱了盔甲去赎少帅,现在又被高欢打上门来? 他不把他们当回事了。
大家都是明朝的军队,这高欢虽打了几个胜仗? 但也太欺负人。
刘良佐拿起千里镜,观察着远处情况? 圆形的视界内碟盔涌动,入目具是攒动的铁盔。
刘良佐观察了一眼? 在众多甲兵的簇拥下? 骑马而来的高欢? 阴沉着脸呼出一口浊气。
这年头可不是什么兵都能戴铁盔,看看高欢军中成片的飞碟盔,刘良佐脸色阴沉,吩咐属下,“紧守城池,不要主动挑衅!再派快马通知扬州!”
高欢骑在战马上,在众军对的簇拥下,来到淮安城下,看着刘良佐城门紧闭。
“督军接下来怎么办?”宋献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