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浊将道斧取出,敏捷的翻身而下,此时那三石道士已经反应过来,几个箭步临近吕浊并大声训斥道:
“道兄休要鲁莽,家师在临终前早已经将各项事宜交代清楚,遗嘱中并未曾提到有破棺一事,此事事关重大,还请道兄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甫阳观弟子必不能任你冒犯!”
吕浊哪里还能听他叨叨,脚下移位错步,绕过三石道人就奔着邑嘉子的石棺冲过去,结果还没到近前就被三石道士拂尘一甩给抽了一个趔趄。若论功夫吕浊绝不是三石的对手,与此同时的藏仲泽也跃上一步,搭手上前,三石一时一愣,眼神中满是不解困惑,甚至还有些忧怨,藏仲泽则叹了口气沉声说道:
“来不及解释许多了,我理解你的顾虑,但你也该相信我有分寸。”
“可是我甫阳观内都不曾接到师命,你们毕竟是外人,我们如何轻信?”三石说着话,似乎更坚定了想法,突然伸手袭向吕浊,吕浊虽反应到,闪身一躲,但却仍被三石迅捷的快拳给击到后背,闷生生的一口腥气咽下,心里也被三石的功力惊到。
藏肿泽见吕浊吃了一拳,他了解三石的功力,知道吕浊必受得不轻,因怕三石再出重手伤了他,便不得以,也施出功力迎击三石,一时又有几位道人上前助战,现场立时成了战场。
按理说这么庄重的场合,不应该有这样的举动,然而双方都是必行之举,甚至都打红了眼,吕浊一方是担心耽误了甫阳道长的时辰,对方人多势众,而对方因为事关重大,又无师命,所以亦是拼命要护住师叔祖的棺椁,因此吕浊几人一时还真行事不得,难以得手。
打架这个东西就是这样,开始还有些分寸可言,但往下就难免会有错手错失,那三石道人着实沉稳,见时局混乱不利咒法炼成,便立即腾手一顿高声宣道:
“诸位师弟听令,七庄更迭,十仙归位,百力归元,合千为一!”随着三石道士的朗朗念育,动手的十余名弟子有序的游走开来,各自守住一点扎起马步,动作默契的合一,行动间在他们的周围开使迅速凝结一层厚重的真气罩,而此时的藏仲泽也脱口喊道:
“三石,你何必如此?难道你就不能信我?”
“藏兄虽是旧识,但没有师命,恕难从命。”这位叫做三石的道士也不知哪儿来的犟劲儿,还真就说啥都不行了。
藏仲泽掐算着时间真的要不够用了,再次叹了口气,将两脚分开稳稳的站定,将周身真气运至丹田,随后双臂缓缓展开,最终置于胸前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对峙三石等,
“七庄阵是甫阳道长自修的大阵,我自知不能与之抗衡,但今日为救老友,也少不得拼一拼,只是有些可笑我为救他而破他的阵!”藏仲泽以一敌十,况且是甫阳大阵,吕浊一时担心起来。
“小子,拜托你了!”藏仲泽话音一落就冲向三石等的七庄阵中。
那七庄阵果然不同一般,藏仲泽一进入就像被吞没了一般,十余人人影重重,将他完全罩于其中,只见藏仲泽暗吼一声,那些人就仿佛静止了一般,突然凝滞不动了……
所有场外的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一旁急着不知如何动手的天朗突然喊道:
“哥!快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