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冲进来的人,也不知拿的什么,冲到富果儿面前就是一杵子,天朗当时就吓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以富果儿的法力,来人必是凶多吉少!
然而一切都快得让人意想不到,天朗拥护着藏仲泽也不敢轻易行动,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影子就那样直愣愣的冲了上去。
但令人更意想不到的是,在现场短暂的停滞后,那富果儿居然缓缓的瘫在了地上,整个魂体缩进紫色的披风里瑟瑟发抖。
看到富果儿如此模样,天朗和藏仲泽都讶异不已,也不由得齐齐的看到来人,只见来人缓缓转过身,还没等他完全面对天朗二人,天朗就已经从他标识性张扬又夸张的动作认出……
“哥!”来人竟是吕浊!
转过身的吕浊一脸嚣张得意的走到天朗跟前,伸身自他包中摸出乾坤袋,扬手揭起地上的紫色披风,把瑟瑟一团的那富果儿收入了其中,然后又摇头晃脑的得意的呲着牙把那袋子又放回了天朗包中,拍了拍说道:
“弟,就算哥送你的新年礼物吧!”
“哥,你怎么进来的?那毒障很厉害,藏叔都伤到了,你……”天朗拉住吕浊,虽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药力够不够他用,但依旧下意识的拉他靠近。
吕浊嘿嘿笑着,看着天朗真切的样子,也不忍心再让他担心,就搂着他的肩膀说道:
“放心吧,那毒障已经破了。”说着他指了指周围,天朗这时也发现,墓室空间中的空气已经清亮了许多,而且之前那种刺鼻的味道也几乎没有了。
“哥你是怎么做到的?”天朗这时真的有些喜及而泣的感觉,因为就是刚才他的内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一来药效时限已到,而藏叔又受了伤……
“我们在外面也着急,四下里转的时候,白灵儿发现一个镇守洞口的鬼待,它将那鬼待引惑了来,我们便抓住了,起初嘴还挺硬,老哥我一顿花式逼供,它就招了原来,富果儿因为炼札祭兀而伤了元魂,正在复原中,此时已经功力全失。
然后,那蠢材又告诉我们,它还有一个任务是镇守毒障,而我又发现那毒障中荒洲障法的源点就是它,也就是说这个障法是由它操控的,所以,我就当机立断的送了它一程,往生它是不能够了,魂飞魄散是它鬼涯的最后一计名词!”吕浊眉飞色舞的跟讲评书似的,听得天朗和藏仲泽相视一笑。
“可见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要不是那解毒的药只剩下一颗了,要不是留下你们在外面,恐怕我们这次就真的都扔在这儿了。”藏仲泽轻声的咳了几声,指了指自己的胸前,微微苦笑着说道
“不服老不行了,不中用了!这点小毒都受不住了,可见之前看轻了这里也是不合当的!”
“藏叔,要不是你把药给了我,你当然不会受伤!”天朗有些难过的说到。
“就是啊,叔儿,你这可不是不中用,你这是无私、是伟大、是有正事儿!”吕浊上前把他扶住,回头问天朗:
“仙家找到了吗?”
“有道九玄雷符咒在这里藏着,得除去了,仙家们才能出来。”天朗将藏仲泽扶好,倚在吕浊身旁,自己再次拿起水,继续寻那符,水瓶里的水混乱中被洒去大半,但此时墓室内已经没有了威胁,天朗便得以施了些功力将它们化为雾气,一洒之下,在墓室一侧的石壁处立即接连显出九道闪电,随后那道符咒也显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