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浊在最后失去意识前终于接收到了祖袂传达的信息让他等她!
从荒洲回来,吕浊的脑子里满满都是祖袂临别时的笑脸,当然还有时不时出现的拂虞与她合体时那霸气的漫天红光!
在吕浊二人魂神离体的这段时间里,霩延一直在他们身边守候着,虽然对这样的情形已经很熟悉,但看到二人安然醒转,还是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也不需问什么,拿了些水递给他们,然后安静的等着他们来讲述经过。
吕浊接过水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然后冲着天朗兴奋的嚷道:
“朗,拂虞能秒了那些个荒洲鬼侍,他的道行在冥府应该可以置顶了吧?你瞧见他那牛逼闪闪的大招一发,满天红光,那些鬼侍都跟要尿了似的,哗擦尼玛大快人心啊!”吕浊此时脑海中是一片红光映衬下的祖袂绝美的风姿。
“拂虞的修为和道行恐怕还不止眼前这些,只是为何他会落得这样的地步?按他刚刚的举动可以轻易秒了冥界提之胆颤的荒洲鬼侍,又怎么会被困在腹地,不能解救祖袂呢?大长老联手对付他,难道阎王就真的不管吗?”天朗回忆着刚刚的一幕幕,还是不能理解拂虞成为大长老们合力攻击的对象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有那个不要脸的冥阳孙子,他在这里搅屎棍似的,又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吕浊二人回魂后,面前除了霩延什么人啊鬼啊的都没有,连冥阳君也不见出现,这就使事情的始末更加诡异起来。
“拂虞的表现从来都是不屑于他们这些龌龊的鬼族,但这次涉及到祖袂的安危,大长老有意触怒他,所做之事应该是他不能容忍的,但今日见他的淡定似乎很是……有点不太对头。”天朗将这一段发生的事一节节串联在一起,心头有些念头似乎渐渐清晰。
吕浊微微点点头,双手交错,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手背,喃喃似自语的说道:
“刑台……麒麟符……荒洲……”吕浊将头转向远远的天际的方向,
“到头来竟不是拂虞去救祖袂……而是祖袂救了他!……她几乎是到了那里就带出了拂虞,也就是说……只要她到了那里拂虞就可以脱困,而且他们合体的功力竟然可以强大到秒杀荒洲神级的鬼侍!”
“实际被困的是拂虞,而解救祖袂就是为了解救拂虞!这一切都是冥阳君的安排的!可是他大可直接告诉我们,为什么要弄出刑台这一出儿?”天朗还是不解。
“因为有些戏得做给大长老们看!”吕浊心里还有疑问,但目前对于荒洲这一段,大概他的构思也是最合理的解答了。
“祖袂是拂虞精魂的一部分,只要他们合体便可以极其强大,那祖袂岂不是成为打击拂虞最关键的环节?”天朗突然对祖袂的安危极为担心。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应该没有那么简单,不然,祖袂一个区区红衣女鬼应该早就被他们除掉了。”吕浊说到。
“当初祖袂遗散在人间,应该也是拂虞他们必经的一道坎儿吧!”霩延接口问到。
“不管是什么,祖袂和我这一遭儿,也绝对不是偶然!”吕浊挻了挻身板,
“我不管她是谁的精谁的魂儿,我就知道我答应要帮她寻到前世的棺椁,助她超升,我就一定要做到,除非我死了!”吕浊对祖袂的执着,那可不是今时今日的了,天朗和霩延自然明白,也不会有任何异议。
吕浊说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绕着霩延的越野车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什么,不觉得感到奇怪,于是伸出双指在空中画了个符咒,口中喃喃念叨着,几乎是同时的在也身后跳一团彩色的影子。
“你找我作什么?”多妹儿跳到他面前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