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把你自己当神了?你不是又要做圣女去再次牺牲自己吧?!”吕浊嗓子都有些沙哑了,权桉彤却突然露出柔暖的微笑,柔和的声音说道:
“那么说,我猜对了?!需要用人去破解!”权桉彤这时又微微侧头,向着地窖的方向说道:
“爸!既然咱们爷俩已经完成到这一步了,怎么也不能看着结局前功尽弃!这是我们权氏家族的大事,是最大的事了……不容退缩了!”
这时地窖处,一直隐着没出来打断权桉彤的权远道,露出头来眼睛微红的走上地面,嘴唇微微抖着,
“不能了!咱们尽力了!不……不能了!”权远道说着,手紧紧的握着拳头,骨节泛白。
权桉彤看着父亲已经不似从前那样矫健的身手,眼里闪过一丝心痛,但依旧保持着稳稳的淡定,用温暖的声音柔缓的说道:
“爸爸,就算是咱们爷俩的任务吧,最后一步了,没理由退缩的!”权远道红着眼,走到女儿面前,蹲下查看她的伤口,
“麻药都不能让你多睡一会儿吗?这样怎么养伤!”权远道的声音已经有些隐忍的哽咽,权桉彤将手轻轻搭在爸爸的肩膀上,
“都完事了,就安心了,安心了,就能睡着了。”
权远道抬眼与女儿对视,复杂的眼神流露绝望的悲伤,他缓缓摇着头,突然用一种近乎请求的口吻,沙哑着声音说道:
“爸爸老了……承受不了了……”权远道突然老泪纵横,崩溃的呜咽道:
“生……不如死啊!”
在权远道痛苦的出声痛哭的那一刹那,吕浊突然明白了这父女二人正在经历的这世间最疼的痛苦那种眼看着的……却无法替代的痛!表面上父女二人都是将一切感知都在表面淡化着,但心里却早已痛得滴血!
权桉彤轻轻用手环抱住父亲的腰身,将头靠在父亲的身上,权远道也紧紧拥住女儿,越发泣不成声。
权桉彤用手轻轻抚拍着,仿佛那一刻,父亲成了委屈的孩子……
在场的人都静静的,空气都被悲伤感染着……直到权远道渐渐平静下来,吕浊才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不论什么结果……我们会在!”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只有陪伴是最好的支持。
权远道长长吐了一口气,激动后红吞的脸色渐渐苍白,整个人的模样都颓废萎靡,
“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你们先休息一下。”权远道的声音嘶哑,说完推着权桉彤转身向白房子里走去,那背影霎时似萎缩了一圈。
吕浊三人互相对视了一下,在原地的石台上坐下来。
“哥,她……这是主意已定!可是她的身体受不了的呀!”天朗紧皱着眉头问到。
“这丫头命够苦的了,咱们得想想办法!我还不信了,这还没别的辙了!”吕浊说着,脑子一转,又一次把目光放在霩延身上,霩延微微一愣,但也想到吕浊的意思:是指着大狐狸呢。
吕浊冲着霩延挤了挤眼睛,又做了个撒娇卖萌的动作,弄得霩延捂嘴“噗呲”一乐,但又被吕浊一瞪眼,赶紧收住笑,转过身嘀咕去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