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院里的鬼都收拾利索了,吕浊突然被小石妞儿临走时的话提醒:想起,这次行动中,战峰竟然不仗义的没有出手!
“战峰说不想盖了你的风头,所以没有出手。”霩延则一脸兴奋的说道,那意思分明还很赞同战峰。
“靠?你能不能有点操守?传说中的兄弟情义都让狗吃啦?这个时候你应该站好队伍好吗?你的队伍在这里!这里!!”吕浊夸张的张开双臂向自己胸前一拢说道。
霩延却还是啼啼的笑着,那笑里竟然还带着些老成的味道。
而远处的脚步声这会儿也到了近前,吕浊回头看了看小石妞儿一跃而过的那个窗户,又低头合计了一下自己的身材,立时便放弃了逃是逃不掉了,吕浊耸了一下肩,索兴找了个椅子坐下来,天朗和霩延也随着如此,三人刚坐定,那门便被打开,来人正是那日在八子老道那里见到的两人,也是从声音上辨认出的月亮门后的两人。
推门看到屋里正端端正正的坐着三个人,那两人显然一惊,一时愣了一会儿,然后突然有些恼怒的低声斥呵道:
“你们是什么人?怎可乱闯道观?这里是道观密室,你等犯了大忌你们知道不?还不速速离开这里?!”
“行了!别咬文嚼字的了心都要蹦出来了吧?犯啥忌我们肯定不知道,但如果是道观要紧的地方,那我就得批评一下你们那老八子了,怎么这么不谨慎,既然是密室那咋滴也得上个锁啥的!
还有你真的确定让我们立刻离开?……那我们可真走了?!有些不能称为东西的东西我可也带走啦?!”吕浊一付悠然自得的样子看着那两个人,这种情况下能有这样的神态,那二人自然已经明白这些人都非寻常香客了。于是,两人略向外张望了一下,然后立刻将门关上,向前一步,其中一人说道:
“请问道兄是何许人?今日有何目的?可是我们观内有照顾不周之处,如果只是疲劳,那我可以带各位去客房休息,必竟这里是观内要地,不便外人留驻,至于道兄所说的物什,如果是我观内的东西,那还烦请道兄物归原处。”
“疲劳倒还真有点儿,必竟许久没有这样运动过了,不过你要说是你观内的物什,咱就先别管它们是不是物什,就单说这个归属权,那就不好说了!所以,我还真不能说还就还给你们。”吕浊慢悠悠的说着。
“道兄,前厅还要要事,我等没有时间陪你多聊,有话请直说吧。”两人似乎都隐忍的很难受,从他们表情上,吕浊可以确定他们大至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还不敢明挑。
“直说?好啊你们的鬼让我收了!”
吕浊这话一出口,那两人的脸色变的那叫一个纠结,红里透白,白里透紫,紫里还透着铁青!
“你们倒底是什么人?居然敢到这里撒野?”
“你们也真是没啥新鲜词儿了!什么叫撒野?不管我们是什么人,你们胆敢在这道观里养鬼行事,那也不是什么正经门派,跟我这儿道貌岸然干嘛?我收了就是收了,没有为什么,就是爷高兴,我倒想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着?”吕浊依旧保持着笑容看着他们,那二人表情在吕浊话音落下的瞬间,突然极默契的一沉,然后极乎是同时用力一跺脚,向吕浊三个发招,而霩延因为离的近,还没等反应就被其中一人给撂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