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妞儿找上门来,原来并不是真的找吕浊等理论,反而还是来找陈松夫妇所遇到的蹊跷事的最终原因来了!
听了天朗的分析,几个人就开始如同寻宝一样,在房间里寻找起来。
小石妞儿一直盯着那个水晶灯,后来索兴踩到茶几上,凑近了看,吕浊刚要叫她不要太失礼,却被雅姐拉住,笑着摇头示意不要在乎这些,吕浊也就不再细纠,也将目光随着小石妞儿放在了水晶灯上,从他这个角度,便很快发现了异样,他扯了扯小石妞儿说道:
“你下来,在我这个角度看,你那个角度有盲点。”他扶着小石妞儿跳下来站在他身旁,天朗、霩延也过来,果然看到那水晶灯的吊坠的排列有殊巧,冷不丁看还以为是缺了水晶,其实所有缺空的地方都是对称的,显然是经过特殊布置过了的。
“这是什么阵法吗?”霩延问到,吕浊点点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而天朗则到开关那里,来回转换了几次后,眼神再次环顾四周,随后把目光定位在客厅东南角的一个假山盆景上,而此时小石妞儿也若有所悟的快步走过去,定睛看了看立刻“嘿!”了一声,然后从自己的背包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黑匣子,打开盖子,里面发出隐隐暗紫色的光,她把匣子放到那盆景前,上下左右一量,又用手指在那黑匣子里一顿摆弄,然后有些迟疑的说到:
“能把阵法做到这么精致又隐蔽到这么无耻的,应该跑不出黑山麻老太婆和巍连坡上的那个老不正经的了!”
“黑山应该不会到这边来行事吧,必竟隔着界呢。”天朗有些怀疑的说到。
“麻老太婆倒是轻易不会远远儿的跑到这边来抢生意,再说以她的位阶也犯不上因为这点俗事招道上的人耻笑!那么说就一定是那老不正经的了!他这是穷疯了吗?”小石妞儿一脸鄙视的吼道。
“巍连坡的八子道长?他不是已经收山了吗?”天朗问道。
“呸!那个牛鼻子老道的话你也信他什么时候收山过?去年我路过那里,还见他收了个妖里妖气的女徒弟呢,最最不正经的就是他了!”小石妞儿边说边趴向假山,看到有一处循环流水的小桥旁的厅子里坐着一个打坐的僧人,但不同于寻常的是,那个僧人戴着斗笠,那个斗笠又似乎很不服帖,好象那假人的头上有着什么,于是小石妞儿用指甲一挑那斗笠,那斗笠立刻掉了下来,而随之从那斗笠下,那假人的头上也掉下一块小小的肉色的布块儿。
小石妞儿又用指甲一夹,把那布块夹起,铺开在手心,两面翻看上面却什么也没有。
“这是啥玩儿愣?”
“就是那假人儿的垫帽子用的吧?”霩延问道,
“你能不能长长脑子?那帽子就因为有它才更不立整了,不然妥妥儿戴着好着呢,没见有了它倒弄得不服帖了吗?”小石妞儿用指甲挟着冲着灯光看着,天朗倒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身去厨房拿来了一点油。
“得弄湿吗?干嘛用油?”霩延又忍不住问道。
天朗知道小丫头也要忍不住去答,就只管动手,微笑着没有说话,于是,小石妞儿又小嘴一撇说道:
“这东西不是布,没看见冲着灯光一晃那么透亮的吗?如果放水里搞不好会损坏掉,油相当就安全些了。”小石妞儿说完,霩延赶紧闭严了嘴,心里也恨着自己嘴太快,什么事也不动动脑,反倒让这个小丫头取笑了。
天朗将那一小块透明的东西放在油里,随着油的浸润,那上面显出一些图形,一大两小,图形的样式很象抽象的旋螺艺术画。
“这又是啥?仪轨吗?”这次换做小石妞儿来问了,天朗却一看到那个图形就又气又笑的纠结了一会儿,然后回答道:
“这要是没一定的道行还真做不到,关键是没有经验绝对想不到这个符咒轨迹还可以这么行转!”天朗说着将那透明的小块折成对角,图形冲外,这一下便一目了然,小石妞儿也不禁脱口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