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曾!”然后扬手一耸肩。
“朱曾?”吕浊和天朗压低声音齐声问到,多妹儿俏皮的小脸蛋一扬点点头。
“这哪儿跟哪儿啊?他俩怎么还有联系?”吕浊脱口说到,又想着也许是朱曾化身淫鬼来行事,便又看向天朗,天朗知道他的疑虑,忙提醒道:
“朱曾是新魂,还没有如此道行,他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应该是徘徊在阳间留恋之处!”
“那他怎么能够进入她的梦里?”吕浊问到。
“这个确实蹊跷!”天朗不得不承认,新魂是不应该有托梦的能力的,除非念力极致,也就是说亡者心心念念在生者身上,念力强烈才会产生短促的入梦能力。
“看来只有一种解释了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吕浊起身拉着天朗一起回到他们的屋子,天朗进屋前还有些担心的看了看肖二嫂那屋,
“这都是孽缘,不是你我该管的事儿!”
俩人刚迈进屋门,肖二嫂那边儿就“妈呀”一声,冷不丁的吕浊关门的手一抖,“哐当”一声把霩延也吓醒了,吕浊和天朗短暂的一对视,顿了顿才推开门喊了一嗓子:
“嫂子没事吧?”
吕浊因为想到刚才的事,多少还是有顾及的,所以站在门前没有动,眼睛盯着肖二嫂的屋门,又冲多妹儿打了个手势让她去瞧瞧。
这次多妹儿反而是跟在肖二嫂之后出来的。
只见肖二嫂穿着背心式的睡衣,塔本身皮肤就白,此刻脸上、脖子以及露在外面的半个胸脯甚至手臂都泛着绯红的桃色,吕浊心里暗暗羡慕的赞叹:这得玩耍的多尽兴啊,光只是一场梦都弄得春色满园了!
“兄弟啊!嫂子刚才做了个恶梦,吓死我了!我是不敢自己待着了,我去你们那儿吧行吧?”肖二嫂说这话,那还真是满脸的委屈,尤其配上她那白里透粉的皮肤,真真儿的惹人怜惜。
吕浊连忙打了个手势示意她进来,而后多妹儿也跳到他的肩上,附耳告诉说:那朱曾已经不见了。
吕浊明白:估计磕完炮儿,那丫的没控制好,现了真身,所以把肖二嫂吓着了。
肖二嫂一进屋也不避嫌,直接爬到炕上,扯了个被单披在身上,也许是因为面对别人时反而不好忍住委屈,所以想挤个笑脸却把眼泪惹了出来,她这么呜呜咽咽的一哭,吕浊三人都没了主意,尤其是吕浊和天朗因为知道原委便越发不知道该劝些啥好。
半天的,霩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句:
“嫂子,你这是梦到啥了?怎么吓这样啊?”
肖二嫂哭了一阵子,缓解了一会儿,抽泣着说道:
“也不知道是咋了,咋突然梦到……”肖二嫂有所顾忌的停了一会儿,才又继续说到:
“这梦真是太荒唐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浑身是血的跟我喊报应啊,报应!……太吓人了!太……吓人了!”肖二嫂这时脸上的潮红褪去,脸色便也越发苍白了,眼含泪光的样子楚楚可怜。
天朗轻轻叹了口气,为她即将面临的更可怕的事感到同情,
“嫂子,既然是不相干的人,那这梦就不代表什么了,应该是你因为大蛤蟆的事脑子胡乱念头造成的,没事了!”吕浊安慰到。
肖二嫂却并没有因为他的安慰而释然,反而又明显的打了个寒颤,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然后缩着肩膀眼神露出更深的恐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