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双目含恨,切齿附心道:“狗贼,你要杀便杀,何必在这里废话?”阿里骨仰天大笑:“你以为你有这么容易死吗,既然你今日落到了我的手中,那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罢,他便从腰件取下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秦观眼前来回摇晃,他是想从心理上折磨秦观。
秦观呸了一声,骂道:“卑鄙小人。”阿里骨将匕首的纫口在秦观白净的脸蛋上来回摩擦,一脸得意道:“小子,你尽情的骂吧,不然等我一会将你舌头割下来后,你就不能再骂了,哈哈!”
看这阿里骨那副峥嵘的嘴脸,秦观恨不得几口将他咬死,但他现在受制,确也无可奈何,他心中顿时想起他父亲从小逼他习武的事来:“要是我从小好好习武,现在也不至于被人这般羞辱。”
“小子,我要一刀一刀的将你全身的肉剐掉,然后在砍断你四肢,到时你就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了。”阿里骨眼露凶光,将那匕首缓缓落到了秦观手臂上。一刀下去,秦观手臂顿时鲜血直流,但秦观哼也没有哼一声,而是用极度仇恨的目光看着阿里骨,他对阿里骨的仇恨倒不是他现在欺辱自己,而是因为他害死了萍萍。
阿里骨见秦观没有反应,变态的心理却是没有得到满足,他轻哼了一声:“你不怕疼是吧,那我画花你的脸蛋,让你见不得人。”说话间,阿里骨又把匕首放在了秦观脸蛋上。
“做的好,就是要给他这种自以为是的小子一点苦头吃吃。”一个清爽少女的声音。秦观听得出这声音,他心中不由得想:“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现在两个冤家都到了这里,我是怎么也不可能有逃离之机了。”
阿里骨随声望去,只见几丈远处站着一个身着白衣,手拿玉箫的女子,他见了那女子容貌后,顿时反胃,差点呕吐了出来。心中连连暗叹:“真是丑呀!”不过阿里骨随即想到这女子站离自己这么近,自己竟然没有发现她的事,大喝一声:“你是什么人,为何在这里。”
那女子听阿里骨口气不好,心中气怒起来:“我是什么人管你什么事,而这里又不是你家,我就要在这里,你管得着吗?”
阿里骨本是皇室出生,他以前交往的人,都会对他礼待,而那女子对他如此态度,心中当然不服。他转过身来,拔出腰间长剑,剑指那女子道:“丑八怪,你敢这么对我说话,是不想活了吗?”
那女子闻言,心中越加嗔怒,她箫指阿里骨:“小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阿里骨怒极,怒喝一声:“找死。”话音未落,便一剑向那女子扫了过去。
那女子毫不示弱,她玉箫一扬,架下阿里骨来剑的同时,右脚也一个低扫,反攻向了阿里骨下盘。阿里骨飞身越起,腕抖剑斜,又攻向那女子的腹部。
两人片刻间,便已经交手十来招,但见两人高低纵跃,左攻右当,斗得难舍难分,一时却是分不出胜负。秦观看这两人打斗,心中暗讨:“两人武功都这么高,却都是与我有仇,看来我是难得对付了。”
再斗一阵子,阿里骨却是渐渐落了下风,给那女子逼得步步后退。只见那女子玉箫一带,一头急攻阿里骨胸口,箫到途中,右手急荡,却是荡起了无数虚影,直叫阿里骨眼花缭乱。
阿里骨急身后跃,与次同时,长剑却是侧身下挡。可那女子这招却是虚招,只见她手腕一抖,玉箫横转过来,箫的另一头却是攻向阿里骨左手臂。
阿里骨怎能躲闪,手臂却是中招,发出啪一声翠响。阿里骨顿时跃身开来,啊一声惨叫,看来他的手臂已经给那女子玉箫打断。
阿里骨还想过去对付秦观,但那女子却已经当在了他的身前。“快滚,不然我要了你的狗命。”那女子厉声道。阿里骨见自己实难敌过那女子,也不敢再与其强斗,他用极度仇恨的目光看了秦观一眼,然后又瞪了那女子一眼,咬牙切齿道:“贱人,算你狠,我们走着瞧。”说罢,就往山下而去。
( 猎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