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琳琳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或者过了整整一晚,因为在这种封闭的环境里,她根本没有时间的概念。《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睁开眼看了一下,张扬早已经不在身边了。
何琳琳挣扎着爬了起来,大腿上,胸脯上,肚子上,后背,屁股全是红色的痕迹,有的是张扬用手掌拍打的,有的是撕咬的,有的是掐的,还有的是鞭子抽打的,疼,从未有过的疼痛从身上出现。除了疼痛就是恐惧,张扬那双恶魔般的双眼在看着她,她一动不敢动的站在那里。
过了一会,上面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道:“你醒了?”
何琳琳扭头看去,上面是一个有些纯朴的小女孩,探头探脑的看着她。
“你是谁?”看到不是张扬,何琳琳的傲气回到了身上。
蔡秀道:“我叫蔡秀,是老板的,老板的。”
何琳琳皱着眉头道:“不就是女人吗?有什么不好说的。叫我有什么事?”
看到何琳琳光着身子还这样傲人的气势,蔡秀不自觉的就矮了一头道:“老板说你醒了的话,就出来洗洗澡,然后收拾一下回家,他有事出去了。”
何琳琳听到张扬肯让她离开,松了一口气。
刚才醒过来的瞬间,她以为自己要永远被关在这里了,至于逃跑的念头,根本没有出现过。要不说身患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人最值得同情呢,他们自己都察觉不到自己心态的变化,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一样。就像历史上最著名的案例,几千个身患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患者,在被导致他们患病的人要求他们自杀的时候,全都选择了自杀。此时的何琳琳,就是这种状态。
何琳琳顺着梯子爬了上来,找到浴室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离开了这里。
再次过程中她没有在跟蔡秀做过任何交谈。
蔡秀的眼睛里满是恐惧跟疑惑,她什么也不敢问,只是想到张扬说的,自己要是不听话,会惩罚自己,就吓得浑身颤抖,去地下室,在此后相当长的时间里,成为了蔡秀最害怕的事情。
此时的张扬,则在众女的见证下,疯狂的蹂躏着尤雨欣。
尤雨欣是又羞又怕的忍受着张扬一**的侵袭,她玩玩没有想到,加入这个家族的仪式会如此疯狂。从进门开始,她就感觉自己处于一种神秘的氛围之中,自尊,廉耻,在这种情形下统统消失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仪式的步骤,一步步的让自己的尊严消失,沦为张扬的奴隶。
尤雨欣是经过短暂训练的特工,有着反抗意识,她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可是面对张扬冷酷的眼神,她根本找不到拒绝的方法,而在欢好仪式开始后,她就清楚的知道,自己完了,彻底沦陷了,在这么多人的注释下,在摄像机的面前,自己毫无廉耻的跟一个男人欢好,比之白日宣.淫还要荒唐。
什么是把柄,这就是把柄,而且她也注意到了,录像的小姑娘手法极其的巧妙,主要以她为主,根本没有录张扬的正脸,还不时的录围观人的腿,不知道的还会以为自己经过了多少男人的蹂躏,想到这些她就有吐血的冲动。尤雨欣从来没像现在恨过自己的冷静,在次之前,她一直以自己的冷静为自豪,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可是在这种情况,清醒更是一种折磨。
好在这种折磨终于结束了,尤雨欣也正式的成为家族的一员。
张扬披着衣服坐在摇椅上,杨怡趴在下面用舌头帮张扬清洗着身体,旁边是一盆水,没舔几口,杨怡就会漱漱嘴,不是为了嘴里的味道,而是要将张扬舔的更为干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