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不会相信,也许你觉得一个曾经的风尘女子,一个召之即来的风尘女子根本与‘**’两字搭不上界。《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我相信曾争锋是个无赖式的人物,但那时的章若非确实是个风尘女子,凭着曾争锋的权力,凭着他敢挥霍公款,在女人和娱乐场所大把砸钱,把章若非弄上床,不是登天难事,用得着动心思上手段对她实施**?
我的疑问写在脸上。
“曾争锋早对我垂涎欲滴,也几次邀我去开房,还许诺大价钱,但我看不惯他的狂妄,对他没感觉。你们不要以为所有风尘女子都是见钱眼开之辈,对于没有感觉的人,你就是给我金山银山我都不会屈就的。”
现在不提起来,我都忘记章若非曾经沦落为风尘女子,现在的章若非却是看不到过去的那些痕迹,那风度,那气质,那成功女士的自信,不知底细的人,哪里会想到,不久之前的她还是为生计出卖自己肉体的咸湿之辈?章若非后来的这些,与曾争锋没有多大关系,却是结识邱柏生之后才有了华丽转身,章若非自然对曾争锋没有感觉,过去没有,现在曾争锋已经一无所有,无钱无权无势力,当然就更不会有感觉,假如曾争锋确实是通过**这样不齿的方式得到章若非的,章若非为曾争锋说情而用肉身去腐蚀邱柏生,这样的故事确实有些牵强。
“你想不想知道曾争锋这些光辉事迹?林县长你是一个大作家,你一定会对这些感兴趣,是不是?”
我微笑着,不曾作答。
“当然,如果你不感兴趣,我就不说了。谁又会心甘情愿自揭伤疤?那是一种难言的苦楚。”
章若非说完,吐出一口气,神情黯然。
“我当然感兴趣,但我又怕这样的回忆会增加你的痛苦。如果是这样,那还是别说吧,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章若非没有接受我善意的建议,还是在昔日的伤疤上抚摸了一把。
话说曾争锋几次相邀,都照到章若非的婉言拒绝,色迷迷的眼睛像是要把章若非生吞活剥,曾争锋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自认为分分钟可以搞到手的绝色少妇偏偏是拒人千里,让曾争锋不软不硬地碰钉子。越是不容易得到的东西,越是让人时时挂念。曾争锋哪肯放过这个绝色佳人,他要想方设法动用手段把这个**弄到手。
章若非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盛夏,一个星期天的下午,炙热的太阳把大地烤成火炉。穿着百褶短裙的章若非手拿一块手帕遮档住着歹毒的太阳,行走在大王庄那条主要街道上,香汗从后背渗出,轻湿章若非粉色上衣。
“若非,去哪,带你一程。”
一部小车停在章若非面前,这是基本属于交通局长曾争锋专车的桑塔纳轿车,此时正是他本人开着,副驾驶位置空着,后面也没人。
“不用了,我很近的,一会就到了。谢谢曾局长。”
“上来吧。”
曾争锋打开车门,坚持着。
毛阿敏一首“渴望”从车内传出“悲欢离合都曾经有过,这样执着究竟为什么”,那时,刚刚播放《渴望》的电视剧,主题曲响彻大江南北;和优美的歌声一起出来的,还有习习冷气。
犹疑只在片刻间,章若非还是上了曾争锋的车,坐在右边的后座上。
章若非坐正身子,用遮阳的手帕擦擦额头的汗。
“曾局长,我住在庙前巷,你在路口停车就行。”
曾争锋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故意为之,到了庙前巷,没减速,也没停车,而是径直开了过去。
“曾局长,停车,到了。”
“曾局长停车,过了。”
“若非,陪我喝杯咖啡。”
“曾局长,我不去,你让我下车。”
也许章若非这时就已经预感危险来临,声音里透着哀求和恐惧。
“陪喝咖啡都不肯,章若非,你太不给面子了吧?”
连哄带吓,章若非只得跟着曾争锋去了一家咖啡馆。
哪知曾争锋是早有准备,带着迷幻药,趁着章若非上厕所的机会,在章若非的杯子里撒下药粉,章若非哪知是圈套,哪知是阴谋?只想陪曾争锋喝完咖啡,就可以回家。章若非从厕所回来,喝完杯子里剩下的被曾争锋下了药的咖啡,一会儿头就阴阴沉沉,瞌睡的要死。
“曾局长,送我回去吧,好瞌睡。”
章若非哪里知道曾争锋在咖啡里做了手脚,只以为瞌睡是因为中午没有午睡。
“好啊,我们结完帐就走,就送你回去。”
章若非迷迷糊糊跟着曾争锋上了车,勉强支撑着钻进车里,之后章若非再也坚持不住,歪斜在座位上沉沉睡去。
醒来之时,章若非****,躺在桑塔纳后面的位置,裙子,衬衫,胡乱地扔在地上。曾争锋坐在前面驾驶室位置上,也只穿了条花短裤,在悠然自得抽着香烟。
章若非自然明白怎么回事。
章若非尖叫一声:“曾……争锋,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