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宫颈刚才被郭氏的炙热疯魔的神棍宠幸,现在又被丈夫超乎寻常的一阵鼓捣,一阵折腾,身上的每一条神经都被调动起来,忘情地嗷嗷叫着,全然忘记边上还有别的男子,郭氏这时虽然已经偃旗息鼓,但那兴奋和激情还远远没有褪去,只是暂时收敛而已,现在听见女人的大呼小叫,下面又直挺挺翘起来,直指茫茫夜空,只可惜那如花美丽似水温柔又激情像火的女人此时正被她自己的男人享用着,温饱之人不知饥渴之人,他们哪里知道此时的郭氏可怜巴巴,咽下一口又一口馋涎,他只有委屈地憋着,那英勇无比的神棍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孤零零矗立于夜空,郭氏刚才浅尝戛止,尝到了女人的甜头,现在看着他们疯狂的样子,心痒难熬,实在忍不住了,就自己一只手握住神棍,上下撸起来,像是细心地认真地清洗一截锈蚀的钢管。《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就在女人的丈夫把有限的精液惬意地射在女人身体里的时候,郭氏的神棍也再一次流出那种白色的液体。一阵扫射之后,女人的丈夫获得了满足,刚才还神气十足的神棍立马软榻,像是在醋缸里浸泡了一阵子的黄瓜。妻子似乎还不满足,丈夫总是匆匆收兵,激情有余后劲不足,这是常常让妻子抱怨不止的,这时也是这样,她多么希望丈夫再坚持一会,哪怕是两分钟也好。丈夫小心翼翼抽回自己的神棍,妻子还紧紧夹着,两腿也是并拢得紧,丈夫只得伏在妻子身上又休息一会,直到那神棍完全软榻下来,自然滑脱。意犹未尽的妻子一手摸在丈夫胯间,那东西像一只懒蛤蟆,早没了生气。妻子叹一口气,想起自己小时候听到的一个笑话。说是两个女人在一起,无聊地聊起男人女人下面的那个东西,一个女人就问另一个女人:世界上什么东西最咸?那个女人答道,还有什么,当然是食盐呗!这个女人摇摇头说不是,那女的就问,不是盐哪又是什么?这女人答道,就是我们下面那个东西,你看啊,男人的东西够硬吧,够厉害吧?可是在我们那里走一遭,就立马软塌塌的了。说完又问:世界上什么东西最脏?另一个女人答道:应该是臭茅坑吧,那里是最脏的。这个女人笑一笑,说,也不是啊,也是我们下面那个东西,你看看,男人那个东西够脏了吧,可是一进到我们那里也受不了,都要吐个天翻地覆!
早上起来,大家都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个人都心怀鬼胎,表情也不是以往那样自然,尤其郭氏,总觉得自己干了朋友的妻子,而且又是当着她丈夫的面,情何以堪?但是,他偷眼瞄一眼丈夫,又观察妻子的神色,都一副坦然的样子,也就渐渐放下心来。妻子起得晚,还懒懒躺在床上,一副慵懒的表情让人生出爱怜。她的身体里藏掖着两个男人的东西,那是生命的种子,她要好好呵护,孕育出一个未知的生命。
郭氏的妻子生产了,郭氏就很少到他们家了,后来也来的少,也不知是不是觉得难为情。闲暇的时候,妻子会时不时打个电话给他,除了一般的问候,妻子也想不到要说些什么,郭氏不会知晓,那一夜,他的种子已经扎根在朋友妻子的怀里了,不久的将来,自己又会再一次做爸爸,只是这个爸爸是隐秘的,外人所不能知晓的,这个秘密,也只有他的朋友和他的朋友的妻子才知道。
这*的故事我耳熟能详,对故事中的主角我也是很熟悉的,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哥们凌通的哥哥。凌通的哥哥是个工农兵大学生,最后一届推荐的大学生,毕业后分配在一家国营工厂做技术员,后来升任副厂长,这个郭氏原是他的同事,后来调进机关坐办公室,而凌通的哥哥一直在企业,也有进机关的机会,可是他守着一个无职无权的副厂长不放,猴子捡到一块姜似的,吃又吃不得,丢了又可惜,后来厂子改制了,他的副厂长也当不成了,再后来,就下岗了,家里呆了一阵子,终于抹下面子,在私人的企业做了行政主管。一个大学生,落得这个下场,也够悲剧的了。
经过那一夜,凌通的嫂子终于如愿怀上了孩子,而且肚子渐渐鼓起,最高兴的还是凌通的父母,终于可以抱上孙子了,把媳妇宝贝似地疼着护着,家里家外的都不让她插手,生怕一不小心把肚子里的宝贝儿惊扰了。
( 农家小子香艳人生路:欲望城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