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岳珍子眼前一黑,差点没昏倒,急坏眼道:“田有鸟,你!”
“我怎么啦?有本事把诊金给我!你给诊金,我就给你什么损失费!”这小子抢到了先机,见岳婶只能干着急,他就老神在在坐了下来,一边看岳婶的笑话。
一句话把岳珍子噎得接不上话,憋红了脸,索性屁股一得,就坐到了小田的大腿上,摆出没羞没臊的架势。
田有鸟嘿嘿的乐了乐,一径调笑道:“嘿嘿我的好婶子,貌似你女儿回来了,不怕你女儿看到你老不正经啊?”
“你才老不正经,你全家都老不正经!再说,这屋里就俩人,我家香香不在!”
啥,不在?那死妞,等我找到她,非当面问个清楚不可!不由的,田大主任嘎的就笑出声来:“婶子,别坐我大腿!”
馄饨西施赌气道:“你不给钱,我坐死你去!”
“通常,坐在我大腿上的女人,就代表是我的女人了!婶子,你要做我女人啊?”田有鸟忍笑道。
“放狗屁,谁要做你女人哦!”岳珍子丢了他一个白眼。忽是打个哆嗦,原来有鸟这货裆里的邪恶物事吃这女人一坐,很快唤醒了。胀得老大一根,在下顶着妇的屁股。噌,馄饨西施老脸就红了,她不好意思说,只假装不知情。
让郁闷的是,自己明明老大不情愿,屁股部位被顶不断地触电,一阵酥麻透遍全身,鱼走电窜,电得她心跳加速,眼神也迷乱了。
田有鸟吃一扇大屁股坐着,身上越来越热,下面的邪恶大物疯胀得他难受。不由的,他就没好气道:“最后说一遍,别坐我大腿!”
“就要坐,气死你!”馄饨西施硬是跟他小子杠上了。
嘿这死老娘们,她到底想干啥呢?你这坐我大腿来,不是用实际行动在发出爱的呼唤,亲,快来睡我吧。这么一想,小田顿时就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无耻不要脸道:“婶子,你确定你不是赌气,接下来难保会发生什么事!”
岳珍子满不在乎道:“小王八蛋,吓唬谁哦。难不成你还能睡了老娘啊?”说着,这妇不但不惧,反而示威似地把屁屁往他小子的裆上挪了一挪。不巧馄饨西施挪的幅度过大,抬屁的当儿他小子鼓壮的邪恶大物就趁机直起来,她的某个带沟的圆滚之物一坐,那邪恶大物哧溜一声,就钻入了她某个部位的沟里。
妇人下意识一夹,啊,最娇嫩的部分立时发出了更强烈的电流,她情难禁地又是发出了重重的嗯!虽然没进门,却有一种用语言形容不出来的舒爽。再说这馄饨西施经营一间铺子,天天起早贪黑,刮风下雨就她一人单扛,女儿跑广东躲难去了。老公呢,是出了名的闲家公,天天不着家,光知道去城里打麻将赌钱。
他只要手头活泛,一个月都见不到他的人影。只有没钱的时候,她的老公才会乖乖现身。馄饨西施气得都没了脾气,她常常想,老娘有老公等于没老公,这不是守活寡嘛。她这个年纪,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那方面的需求很旺。老公要么不回来,一回来倒床就睡,对老婆这块地,他熟悉得连耕一下的想法都没有。
馄饨西施摸透了这个男人的性子,也不指望他什么了。要不是舍不得香香,她都想一走了之。别看她镇日穿得艳艳的,跟前来光顾铺子的男人打情骂俏,却是个思想上讲传统的女人。岳珍子结婚后,不是没有男人打主意,可她一个看不对眼。在好看来,既然名花有主,就要对男人守贞。所以,她从来不兴搞外遇,她自己不搞,也痛恨那些男盗女娼。
( 香野春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