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田有鸟。《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这小子歪打正着,把女乡党书记给睡了。两个盘桓了半小时,田有鸟已是满头挥汗,却没半点要泄子弹的意思。他小子心知任寡妇的身子空旷多年,喜欢各种花样动作。为投其所好,有鸟就溜下床,站到床边,有力的大掌把于少妇的身子一拽,拖拽到床边,把她娇软无力的身子翻了个个儿,教她将娇俏的小屁屁拱向床头边,田有鸟再次挺杆一搠,搠了进去。就抱着于少妇的屁股侍弄,发出了**撞击发出的啪啪作响。
这家伙兴之所至,忽是停住不动,等于少妇纳罕之际,他忽然一挺屁股,于少妇的话儿遭遇强烈冲击,啊,发出一声尖叫,停一下,又一声尖叫,如此往复,于少妇几乎就成了他小子的应声虫一样。于少妇被他小子玩弄得快要哭了,可又舍不得放开。就这样,于少妇痛并快乐着,感觉到自己的大乃房在田有鸟的驾驭下上下颠甩,她的心里陡升起一种满足的感觉。这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很久没有如此幸福过了。倏尔地,于少妇的话儿再次发生了潮喷……
田有鸟忽然间被喷涌的温热包裹,在快意的驱使下他小子加大了挺动力度。一个小时后,暴风骤雨戛然而止,田有鸟喷发后,牛喘着粗气,一下子扑倒在于少妇娇软的**上。不经意的,田有鸟粗糙的大掌就在于少妇乌溜光洁的长发上爱抚了一下。就是这一下不经意的爱抚,使得田有鸟的心里打了个突,心说我草,不对啊,二凤婶是的头发虽然长,可没现在这长。而且二凤婶是个干怪粗活的农村妇,她的头发可那么顺溜。猛地一滞,田有鸟的狗鼻子就闻到了于少妇身上洗发香波的淡淡香味!
发现不妙,田有鸟忽是弹簧似的一蹦下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开溜!这货得啵跑到门口,才意识到没穿裤子。就返回身找裤子,屋里没开灯,黑乌麻漆,啥啥看不见,他两个大手就在床上乱摸。哪知,裤子没摸着,倒是再次摸上了于少妇的屁股。于少妇那个囧啊,她怕暴露身份,在床角缩作一团,连呼吸都屏住了。这下田有鸟没办法了,匆匆摁亮了电灯,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后,恢复了视力,找到裤子就穿上了。
一蔸眼瞧见缩在被底下的那个女人,面朝里缩成一团,只有一堆乌溜溜的黑发露出来。于是,田有鸟忍不住好奇,想看看这个躺在黑子床上的女人到底是谁。这个时候,看床头边摆放的一双尖头高跟鞋便知,床上这个女人一定不是养母钱秀英。钱秀英从来不穿高跟鞋的,再看脱下的那条内库是黑色的蕾丝内裤,这种性感的内库钱秀英也不穿。这个女人不是养母,更不是任二凤,那她到底是谁呢?
我日,先前还同情黑子是个光棍汉,原来他小子也是个风流种!除了钱秀英,他小子还有别的女人啊。这么一想,田有鸟心里泛起一阵酸溜溜的醋意来。醋意上来,他心里有气,就赌气掀起了被子!顿时就出现一具白得眩目的女人**,见这女人臊得拿手捂住脸,田有鸟低声问:“不是二凤婶,你是谁呀?”
女乡党书记于蕾万万想不到田有鸟会开灯掀被,眼见隐瞒不住,她索性就自报家门道:“我是于蕾,嘘,别嚷嚷!”说着,于少妇那个羞啊,她活这么大,从来没遇过这么丢脸的事!想到颜面尽失,于少妇就是气恼地狠白了田有鸟一眼,然后用最快速度穿戴整齐。
“我的娘哎!你是于书记?!”田有鸟眨巴了下眼,从灯下仔细望去,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他小子万万想不到,刚才误打误撞的这个女人会是龟寿乡的女乡党书记于蕾!瞬间,他的头顶就似劈了一个晴天霹雳,把他小子炸蒙了圈,半天跟失魂了一样。
再看于少妇,她毕竟是龟寿乡的头面人物,什么风浪没见过。刚才不得已给这乡下小子奸污,尽管有些羞恼,她还是极快地镇定下来。囫囵穿上高跟鞋,气恼的催促道:“臭流氓,你傻啦?快出去探探路,看有人没?”
闻言田有鸟得儿一声回魂,轻脚出去院内外查看了一遍,兴冲冲地回来道:“于书记,外边没人,二凤婶睡了,我护送你出门!”于蕾是个精细的女人,她怕高跟鞋声音大,惊醒这家的女主人。她索性就脱下来提着,打赤足从黑子家逃离。两个借助手机的光线,高一脚低一脚,直流窜到白条河畔的枫树林中,才老老地松了口气。
叭,于少妇忽是扇了田有鸟一个大嘴巴子,盛怒道:“强奸犯,不要脸!”
“于书记,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是二凤婶子。对刚才发生的事,我只能说抱歉!”田有鸟心说我草,你个母夜叉,装得道貌岸然,私底下却跟光棍汉黑子偷情!你自家都好不到哪去。想到这一节,田有鸟两个眼就放出了豪光,随即,他不再唯唯诺诺,就是一蹦,痞味地抖动着腿子道:“死老娘们,你个装逼犯!亏你在张组长家里装得那么正义,私底下呢,也是一肚子男盗女娼哦。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的女乡党书记,居然跟光棍汉黑子偷情!”一顿,霎时田有鸟来劲了,一蹦三尺高地讨伐道:“亲爱的于大姐,你表面上装得这么铁面无私,实际上呢,也是个风流种嘛。呀呀,你老人家别跟我放刀子了,刚刚开灯的时候,你光屁股躺在黑子床上,我偷拍下来了!不信,你再打我耳光试试?”田有鸟情急下,只好抛出一招大霹雳。其实他压根就没拍到什么,这招虽然老套,但是好使。
果不其然,于少妇听了他小子的话,马上就表示出友好的态度来,就像眼面前的男人是她老公,举上忽是亲昵起来,还一径调笑道:“讨厌!你这小子床上功夫那么厉害,我怎么舍得打死呀?刚刚我是试探你的脾气,想知道你打不打女人。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