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刚摸到于杏儿酥软的**,院内就听赵狗蛋如同一头去势的老虎,气急败坏嘶喊:“杏儿,你个败家娘们死哪去啦?贱人,老子回来半天,你半天都呆不住。《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老子娶你个死贱人干神马哦?养你还不如养一条狗,麻痺的!”
于杏儿听家那厮骂得难听,她也没心思日弄话儿,赌气推开田有鸟,整好衣服,从黑地里气冲冲归家,站在自家院口,点着赵狗蛋的鼻子,跟赵狗蛋高声对骂。
田有鸟刚刚来了感觉,好事吃赵狗蛋搅黄,叫声晦气。抄小道回家,这家伙得啵流窜到枫树林那,林子里忽然打起一管手电,明晃晃电光闪得田有鸟眼睁不开。凶的问:“哪来的鸟人,敢射老子?”
就传来任二凤的调笑声:“哟,这不是田有鸟吗。我是女人,不是哪来的鸟人哦!”这妇拿手电在田有鸟身上照,从头照到脚,见这小子身板恁地结实,条子粗壮,倒像一座铁塔稳稳当当地忤在面前。这妇就有些心动了,暗自可惜道,这小子身板超好,肌肉滚条条,要不是下面的老二歇了菜,兴许老娘也甘愿给他小子吃一回。
闻到声音,田有鸟手搭凉棚,定眼看见是村中光棍黑子的妈任二凤。他小子在龟寨村走江湖,跟任二凤没啥交集。平常就听说这活寡妇坚持守贞,躲着野男人骚扰。想到这,田有鸟就是一蹦,咬着手指头纳闷,奇了怪了,这任寡妇今儿个转性了还是怎地?怎么主动跟老子说起话来啦?心中产生无数疑团,就起跳道:“原来是任婶!这里黑乌麻漆,你老人家不回家,在这干啥呢?”
见问,任二凤就跌脚走上前,羞的道:“有鸟,我知你是好人。我想尿尿,你帮我看守着。行不哦?”说着,不等小田答应,妇把手电一塞,自个就猫到数米的地方,滑下裤头,拱着个大白屁蛋子在那里假装嘘嘘。其实任二凤一点嘘嘘的意思都没有,她此举是试探田有鸟,想知道这强人是否当真跟村里人传的那样,他不能行人事。
现如今的田有鸟有的是女人,又开始挣大钱,早过了当年偷看女人洗澡的年纪。所以,任二凤叫他帮忙守护,他小子如古井不波,没有一星半点要偷看任二凤的意思。只一径把手电光照着来路,好防谁家的男人冒冒失失闯进来。如此一来,任寡妇的如意算盘落空,心说,出怪事了,早听说田大炮的养子是个色棍,一天都离不得女人的。现今看他不是那种人哦。无奈,她只好厚着脸皮道:“有鸟,你把手电照我这来撒,我看不见!”
“啊?这……不太好吧。”
“臭小子,你不是没见过女人的屁股蛋,有什么不好撒。老娘都不怕,你还臊起来了,胆小鬼!”
一句话激怒了田有鸟。这货吭哧走上前,看着任二凤的白净屁股道:“臭女人,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
“哟,你看到我的屁股,明明想做那事。只敢在心里想,却不敢做。你不是胆小鬼是什么?”任二凤继续激将道。她心说鄙夷着,老娘要不是为了黑子,才不想勾引你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
本来,田有鸟见任二凤带黑子穷过,孤儿寡母的,够可怜,不想去欺负她娘儿俩。他做梦都想不到,他没欺负人,人家寡妇来欺负他。顿时,有鸟就怒了道:“喂,你不是有病吧?我好心帮你,你侮辱我干屁哦!有毛病!”
这话正中任二凤下怀,这妇就当着有鸟的面,把白净大屁股蹶得高高的,叭,把屁股打得啪啪响道:“田有鸟,听说你那个男人的东西不能使用。你是阳萎男是不是哦?是的话就赶紧认怂。要不是的话,婶子这屁股给你,随便你日!”
“嘿你这死婆娘,扯神马鸡叭蛋。谁说我不能用,你懂个屁!扫把星!”
“我是扫把星,你是阳萎男!没用的软蛋种!”
“嘿你这骚婆娘,找日!”听任二凤把自个的尊严践踏地无地处,田有鸟彻底大怒了。他赌气丢下手电,手捷滑下裤头,鸟笼里那硕根就放了出来,一大条在那里虎视眈眈。任二凤借着手电的余光,张见田有鸟有条大条的东西,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心底疾呼我的娘哎,田有鸟这么大个东西,还说他没用。是哪个作死的骚贱把老娘骗得苦。这妇正面红耳赤、心惊肉跳呢,很快就感觉到一根大条东西粗暴一捅,就捅入了她的泥洞。瞬间她的泥洞都堵满了,同时任二凤的屁股早就放上了两个大掌,摸得她屁股带电,电得她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