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个月,村里面有关田有鸟的惊人传说越来越多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她几乎天天听到村里那些个留守的媳妇,打堆议论田有鸟。田有鸟似乎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他就像一个明星,一举一动都会引起龟寨村的轰动。对这个男人,米百灵越来越有一种想了解他的冲动。
就算没有昨晚上尴尬的“巧遇”,米百灵也会主动找他聊天。之前米百灵曾经来他家找过他,可惜他小子太忙,猴子屁股不着家,每次她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啊?”田有鸟光顾着欣赏米百灵胸前的两头溜圆。欣赏米百灵胸前的溜圆,曾经是他小子非份的梦想,现在如愿以偿,一看这双美得不可方物的溜圆,有鸟魂儿都飞没了。米百灵的溜圆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她这双宝贝不甚巨硕,但是形状姣好,一摸上去,棉软如凝脂玉般,那两粒葡萄粒,也是圆圆的粉红色,就叠立在两个饱满白皙的山包上。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吞口水。田有鸟现在不止是吞口水,他简直就是发情的野兽,呼哧一声,就一口咬住了一头溜圆,那纯洁无暇的溜圆一入口,只觉滑腻清香,肥美不可方物。
“啊!轻点儿,你个小王八蛋跟没吃过女人乃一样。轻点儿咬,听到没?啊,你捏太重了,我的乃快让你捏破了!”米百灵羞红难当,粉嫩的瑶鼻一张一翕,发出了一阵阵娇喘。
“嘿嘿,百灵婶儿的乃我还真是第一次吃到。果然是个宝贝儿!”田有鸟肆意抓摸着,只把米百灵抓摸得浑身发软。倏尔地,这小媳就像是跟命运赌气似的,也是大胆地伸出了葱白纤手,一把滑开了田有鸟的睡裤,扯掉他的底裤,把住了他小子的柱子。喘气儿道:“有鸟,你这小王八蛋打小就色,以前在路上碰到,你小子贼眼就使劲儿瞅婶子的胸。你那样子,恨不得想把婶子的衣服扒光!嘻!”
“婶儿,这你就冤枉我了。我只敢在心里想想,是有色心没色胆的那种人!”
“坏蛋,你这么大个家伙,我要吃吃你的!”米百灵翻起雪白的身子,把娇软的身子铺在他的两腿间,把他的柱子含到嘴里,温热的唇随着出入一张一翕。一边吃,一边就想,公公的那个老东西跟有鸟一比,简直是惨不忍睹。那老东西的东西又黑又烧,跟黑炭似的。而且没啥硬度,开始的几回,软软地搠入她的泥潭,可能因为是乱的关系,她还觉得特别刺激,有时还能来感觉。慢慢地,她就不大想跟独眼干那事了。
可是独眼不是省油的灯,见她不肯,就出言威胁。说要把她的丑事揭发出去,让她身败名裂。在公公恶言威胁下,米百灵妥协了。米百灵现在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她自己种下了恶果,就得自己承担。正在她绝望的时候,偏巧昨儿晚上,独眼抱着她的骚屁股行不轨,给她发现了前来偷窥的田有鸟!
看到田有鸟,她就想到一个办法。她想让田有鸟对付家里那个没人伦的老不死!所以,她今天找上门来,不仅仅是为了堵住有鸟的嘴,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让有鸟帮忙她摆脱公公的魔掌。
有鸟这小子也存有自己的心思,米百灵的老公叫丁思财,是家具厂的打模工。那姓丁的也曾经把小田当狗屎踩过,想想他的媳妇此时就躺在自己的身下,有鸟不由的产生了一种变态似的爽感。对仇人最大的打击,就是给他戴一顶绿帽,让他当千年王八。想到这,田有鸟心里就排山倒海般地窜起一道熊熊烈火,下面的暴龙好像听到了召唤似的,田有鸟一搬转米百灵的大屁股,教米百灵像母狗一样趴着,那暴龙一头戳了进去,在米百灵的紧凑里头撒野着。
他硕大的钢钻直把米百灵的屁股钻得一阵猛摇,尽力扇崩,发出啪啪作响。米百灵长这么大,还不曾经历如此巨大的撞击,一阵心惊肉跳,口内禁不住发出杀猪一般的**。只见满头乌溜溜的长发如瀑帘纷披,随着田有鸟有节奏的撞击散乱地飘飞。这就像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瓷器掉地打碎了一样,既让人可惜,相应的,还会带来一股破坏的快感。
女人硕大白皙的屁股朝天蹶着,圆处越加的溜圆,从对称的臀线向下,到腰线之间,出现了一个浅浅的腰窝,那腰窝带着极美的弧线。田有鸟单腿跪着,一边大掌覆盖着米百灵洁白的屁股,还玩弄似的把她大大的屁股扯开来,看她峡谷地带的土地被翻来覆去的迎播掀动。田有鸟的耳朵不断飘入米百灵那如同唱歌一样的悦耳的叫声。她的叫声时而如军歌嘹亮,时而如寡妇夜哭,时而是单音节的呻吟,时而又是一连串的娇吟,间或,又会飙出**时组合式的尖叫……
女人的身体被誉为上帝的杰作,田有鸟的厚实大掌抚摸着这具雪白无暇的身体,想想上帝的杰作在他硬钻的钻动下,钻出了一条春水泛滥的**通道。这种象征着破坏欲的灵与肉的交融,田有鸟把第一次交给于杏儿的时候,他就沉迷其中,不能自拔了。从此后,他的一生注定充满了耕耘的欢乐,注定是个能弹奏不同乐曲的钢琴家。他是以化解女人寂寞、收获快感为己任,同时兼职给别人戴绿帽。这个年轻的贫家子弟,跳梁小丑,正在偷偷地谱写一段属于他个人的非凡传奇。
激烈的战斗结束,熊熊燃烧的火焰终于在一个小时后熄灭。这场**动静太大,农场一共有四个女人,养母钱秀英一早就猫在距离平房一百米开外的猪圈忙活,王青花和堂嫂水墨英这两个女人也是早起的鸟儿,王青花一早就去了仙女湖畔的菜地摘菜。睡二楼的那个“行乞老太”也一大早就起来了,她昨晚洗了澡,更上干净衣服,一早就到果园里散步去了。
所以,有机会听到他们行云布雨的人,只有堂嫂水墨英。水墨英上完厕所后,稍事洗漱,就钻到厨房做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