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的话,那我走了!”小田抓杯茶喝了,噌,站起身,这女人的公婆双双在家,他怕露出马脚,不宜久留。
没想到刁艳花还有话说:“大侄子,这几天不知怎么了,我腰上疼得厉害。今天吧,直疼得腰都直不起来!听说你能治,要不,你给我看看?”
一听这个话,狡猾的有鸟故意走到客厅门口来说话,偷眼瞄她公公一眼,那老头果真支愣着耳朵偷听。他小子一走出来,那老东西索性扭转头来看话。见状,田有鸟放大声答道:“腰疼啊,这是我的拿手长项!要不,你搬张长凳,咱就在院子里瞧瞧?”
刁艳花就看了公公一眼,不以为然道:“还是上楼吧,拿什么凳子,我怕闪到腰!大侄子的人品,我信得过!光天化日,你还能干坏事不成?”
“嘿嘿,婶儿说笑了!”田有鸟尴尬地笑了一个,为让老头放松警惕,这小子就话里有话道:“婶儿,看这个病,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所以,你得征求你家人的意见!”
刁艳花一听就懂他小子意思,当真走到院子里公公面前,问计道:“爸,有鸟会治关节腰痛,在咱龟寨村是出了名。菊花姐的坐骨神经,就是有鸟看好的!要不,咱也让他看看?”
刁艳花的公公是个闷葫芦,见问,他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征得公公同意后,刁艳花就兴冲冲地把小田引到二楼卧室。进入卧室,两个不约而同地扑向对方,贪婪地找到对方的嘴,叭唧叭唧啃咬上了。刁艳花也是个喂不饱的无底洞,丈夫是个建筑包工头,常年不在家。这妇在家独守空床,最怕寂寞,她**又强,偏偏公婆看得贼紧。床头没男人,她就偷偷弄了一个假阳物,到痒时,索性拿着假阳往泥洞里乱捣。
但是呢,假的就是假的,再逼真也比不上真的。那冷冰冰的东西在自己的那儿出入,一点感觉都没有。相反,反而弄得不太舒服。使用了几次,那假物事就给扔到一边不用了。
如今好容易找到合适的理由,她才把情郎引上二楼,两个自然是**,碰到一块就熊熊燃烧起来了。田有鸟总算知道这小媳妇为何临时换上了裙子,一掀起她的裙子,里面竟然是中空,露出光溜溜的大屁股。往她地头一探,原来早已泥泞不堪。“哇靠,好多水!”
一句话吓得刁艳花脸色刷白,低声提醒道:“小子,别那么大声!我公公是狗耳朵!”
“准备好了吗?我现在给你按一下腰椎,估计你腰椎有问题!啊,我会出大力,到时你痛了就叫一声。清楚了没?”这小子故意把嘴对着房门口,很大声地交代道。一边就扶起坚硬,往女人的泥洞里一滑,就滑了进去,蹶动着屁股。本来,楼下那老头还有点怀疑,支愣着听动静。待听到田有鸟说这话,就打消了疑虑。
刁艳花果然会来事,故意大声叫道:“啊,大侄子,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啊?好痛!轻点儿按!”
田有鸟就大声回应道:“好嘞,那我轻点儿按!问题出在你的腰椎,知道不?”说着,这家伙猛然一挺,把坚硬没入了女人深潭的最深处。刁艳花又啊的大叫一声:“大侄子,你的手干嘛用那么大力。我的腰本来就痛得要命,你还那么大力,轻点儿撒!啊——”
( 香野春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