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有鸟得到养母鼓励,一下子拨云见日似的,再也没有了牵绊。他情难禁地搂紧了钱秀英的身子,猛不丁地把她放倒在床上,爬到了钱秀英的大丰满上。叭唧叭唧,不断吸吮着她,把她口中的土属性气息吸入口内。正如葛嫩所言,每一个人体内气场中的气,无不跟他(她)的五行属性有着密切的关系。
田有鸟吸入土属性气息后,慢慢地,他的丹田内冰封旺元宫的水属性冰寒气开始松动。这是养母的土属性气息开始一点点吸干水属性冰寒气,就如同一块海绵放进去。不一会儿,小田就感觉脐下三寸开始有热流涌动,在身体内四处游走。放了几个臭屁后,田有鸟一吐积压已久的郁闷心情,豁然开朗,体内有一股说不出的爽感。
亲吻了足有十多分钟,只见两条舌头如蛇交尾缠抱,尽力吮咂,叭唧声不断。她的两头巨圆,早被有鸟蹂躏得不像样子。
养母不用提醒,他也感觉到自己的虫子开始蜕变,就像冲了汽一样慢慢变粗。
田有鸟的神情亢奋起来,巨大的喜悦如潮水一般涌来。老二的康复,对田有鸟来说,不亚于一次新生。想想这一整天承受的种种煎熬,心口大石的重压,一旦这种超负荷的重担卸去,瞬间他整个人都轻松了,一激动,小田都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钱秀英喜极而泣:“乖儿,没事了!看村里哪个没长眼的东西敢嘲笑你,你就拿出这根大棒来!叫她们瞧瞧,我家有鸟不是没用的废物!”说着,这妇忽是换了个姿势,这次她背对着有鸟,让有鸟粗壮有力的身躯紧贴着她的后背,有鸟的杂草丛对准着她的屁股。他杂草丛中的柱子就侵入了钱秀英的水沟内。钱秀英春情勃发,忽是羞的说:“有鸟,下面痒,你来弄弄……”
小田被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一时忘情,根本就没想到怀里的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养母。他忘情地架开女人的大白腿,就着日光,定眼观看了她杂草丛下面的地。看着那块地,田有鸟呼哧呼哧直喘,产生了一种想耕田的冲动。
他忽是埋首下去,在钱秀英肥沃的土壤间亲吻着。钱秀英跟田大炮结婚二十多年,不曾让田大炮亲过她的那里,哪怕一次都没有。所以,当田有鸟忽然袭击她全身最娇嫩的部分,这村妇到底放不开,本能地抗拒着:“啊,有鸟,别这样,这里不干净!哎呀,你这臭小子,怎么不听话呢?”过了一会儿,妇人又情难禁地叫唤起来:“嗯!舒服!嗯!你真坏……”
这时钱秀英来感觉了,这种感觉好比是春天的春讯,来得特别猛烈。她感觉上一来,她的泥洞就喷涌出了温暖的春水……
从这一刻开始,她彻底沦陷在了有鸟的魔掌下。倏尔地,她的两头巨圆充满了浓浓的情意,变得胀鼓鼓。钱秀英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看着田有鸟一口一口地吃着自己,一种被需要的感觉油然而生。这种感觉很美妙,紧接着,她吊转丰腴的身子,抓住他小子的火腿肠,吃到嘴里,上下吞咽着,吃香蕉一般享受着他的粗大……
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都被火烧一般的**攫住了,如同**。特别是钱秀英,她就像是一块久没浇灌的旱地,热切期待着一场大雨的肆虐。这妇周身都燥热难耐了,一阵乳摇摆臀的哀求着:“有鸟,我的地是你的,快来耕地。老娘这地里好痒……”
到这地步,田有鸟下面的顶梁柱跟充了汽一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粗大,来得坚硬,眼见面前这幽深峡谷中的地泛起了春潮。不由的,他小子就架开她的大白腿,先拿犁耙在钱秀英的地里试探了一下,正将没根而入。忽然,就听见门外边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响,不一会儿,就听王青花脆嫩的声音在喊:“有鸟,你在吗?”随即,小媳妇大概见房门反锁,古怪地咦了一声,忙是叩着门呼唤:“是有鸟在这里面吗?”
钱秀英刚闭上眼,准备好迎接有鸟的粗大时,忽然就见该死的青花黄了好事,她心头就老大不快。急忙示意有鸟别吭声,她从有鸟身下挪出来,滑下床头,匆匆套上连衣裙,披着件外套,也不打门,隔着门缝递话出去说:“青花回来啦?有鸟还没回来呢!”
王青花做梦也没想到主母正跟有鸟行鱼水之欢,她也没发觉主母不高兴,还在那嘀咕:“奇怪,我明明听村里人说,有鸟回来了!他上哪去啦?急死个人!”
( 香野春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