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赚大钱。《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说白了,人世事所有的事,都归到一个钱字上。只要有了钱,再难的事都能解决,再不能降服的女人都能降服。钱是万能的,只要有了钱,万事大吉!这么想着,田有鸟就忙是吩咐白娘子道:“那,你再骗一次,把那死丫头骗到吴秀玲这来!”
白娘子噘嘴巴道:“老大,你去旅社,不如上我家来嘛。”
“你家那头母老虎会咬人!”一想到白娘子老妈那凶样,田有鸟大叫头疼。
白娘子噗哧娇笑道:“大笨蛋,你不会躲着点呀?再说,这会儿我妈不在家!”
“不在家是吧?那我马上过来!”田有鸟得儿一声,火速穿过对街,得啵走到老白的家电修理店。像往常时一样,老实巴交的白师傅正坐在台前鼓捣坏了的电视机。兜眼看见田有鸟,像往常一样仍是投以厌恶的眼神,没有吭声。小田叫一声“白叔”,飞快冲上白家二楼,进门只见红袖一脸不耐,斜靠在沙发上,双臂抱胸,把二郎腿架在茶几上。陡地看见田有鸟,她就忙是气哼哼的一声,别转脸去不理他。
田有鸟从蔸里摸出一包烟,取出一支烟,塞入红袖嘴里,拿打火机给她点上烟,笑道:“红袖,好了没?”
白娘子第一次见老大给红袖点烟,不由的嘴巴微张,有些惊讶。红袖愣了一愣,不由自主的臣服道:“老大,我好了。”
田有鸟就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红袖对面的沙发上,看着红袖道:“黑云会你听过没?”
红袖吸了一口烟,老老的吐了一口烟圈,她吐烟圈有一手绝活,能弄出烟圈套烟圈。望着虚无飘缈的烟云,这姑娘的笑容里有了一丝淡淡的朦胧。忽是发狠道:“黑铁啊,他请我撮过一顿饭!”
啥?我日,这俩要是熟人,那事情不好办了。想着,田有鸟不动声色问道:“那个黑铁,什么来头?”
“没什么来头,就是一伙流氓加抢劫犯。他手下成员很多是湘省来的,一个比一个狠辣!”红袖吞云吐雾之间,很有点老江湖油滑的味道。把烟头到烟缸一掐灭,忽是不屑了一句:“至于黑铁,有勇无脑,成不了大事。他干什么就是抢!抢钱抢粮抢女人,跟古时的响马一个德性!”
“哦。”田有鸟摸了摸鼻子,想了想,带点疑问的看了一眼红袖,淡淡的问道:“你跟黑铁很熟?”
红袖点点头,神情淡漠的答道:“有点。他经常请我吃饭!”
听了她的话,田有鸟差点跌破眼镜:“他请你就去?你不像是个饿死鬼投胎的人嘛。”
“你才是饿死鬼投胎!在道上混,你不多结交几个三教九流的朋友,怎么混得开哦?跟你说不清楚!”红袖神情老练的撇嘴道,她一抹黑丝懒散地垂在腮边,她的樱桃小嘴也上了鲜红的唇膏,一眼瞄去,给人一种误堕红尘中的错觉。
“对,你牛比,我不跟你抬杠。”田有鸟有些讪讪的看了坐在旁边鼓捣电器的白娘子一眼。白娘子俏皮地冲着他小子吐吐香舌,不买他帐的道:“老大,你别看我哈。”
“我哪有看你,一边呆着去!”田有鸟有些头疼地点了一支烟,又有些头疼地抓了抓头皮,咂巴了下嘴,忽是苦哈哈的问道:“红袖,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找到下家了?”
此言一出,白娘子错愕,红袖更是呆若木鸡,半天失声道:“什么下家?”
“就是……新的老大!”田有鸟艰难的说出这句话,更加头疼欲裂。
白药听见这话不对劲了,赌气白了他小子一眼,丢下手头的活,狠狠掐了他一把,没好气嗔怨道:“老大,你胡说什么呀?红袖风里来、雨里去,哪里对不住你,你生分她?什么新的老大,红袖是那种人吗?”白药说着说着,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猛不丁地一跺脚,生气的话锋一转道:“大笨鸟,说这些没意思的话,我打你!”
田有鸟拍了拍脑袋瓜,他自也知道,刚才这话有些唐突红袖。问题则,这几天红袖性情大变,老是话里带刺,跟她说话,跟吃了枪药似的。妈的,老子有这疑问,不是很正常嘛。这么一想,他小子就忙是笑着解释道:“白娘子,你不要架秧子撒。我的意思是,红袖能力超强,都有资格扛把子了。如果她有了更好的去处,那我老田这庙小,容不下她这尊大神的话,那我老田当然愿意成人之美!”
他小子不说这话还好,这话一出口,顿时引起了红袖更大的误会。一时间,白家客厅忽然陷入了一种可怕的死寂,空气好似凝固,气氛也异常压抑。
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