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二姐跟刘玉婷聊上了,这家伙怕刘玉婷打他对质,不由的,他就把眉眼一低,绕过枫树林,从白条河边转过高高的大菜棚地,在田间小径上一阵疾走。这时只见村西口那李青花,就是上次被包工头倒狗欺负过的那个留守媳妇忽从一条小岔道走出来,手里抓着两把刚摘的瓜菜,冷不丁地见到有鸟他小子,她微微一愣,慌是四顾了一圈,见不远处大菜棚那有人,她就忙是低起眉眼,不认识似的交臂而过。
田有鸟都已经挂上了笑容,正想开口跟这小媳妇打招呼,哪知小媳妇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这样一来,田有鸟只好把到嘴的话咽下肚,尴尬极了。回头狠白了李青花一眼,心说我草,青花这婆娘不至于吧,上次老子才帮她打跑了倒狗。倒狗差点就强J了她。我帮了个忙,虽说是举手之劳,可不也至于不认识我撒。吊!
他正心里面把李青花骂了个一花万朵开,忽然,不知哪里飞来一团泥巴,不偏不倚砸在了他的屁股上。有鸟凶巴巴的扭脸看,就见李青花在苦楝树底下冲着他招手儿。招完手儿,她就慌是掉转头,行匆匆地跨过了小溪流,向家去了。
“嗯?”有鸟这货才知道错怪她,原来她假装成陌路,是怕村里人说她闲话。这么一想,田有鸟就拨乌云见明日,心情豁然开朗。见得妇人叫他,他就一摸鼻子,心想,青花婶喊我干神马哦?呀,不会是倒狗那个捣骚鬼又来骚扰。想到这,这家伙也不迟疑,一路绿柳夭桃,径向李青花家走来。
须夷走到青花家的院门口,只见院门留着一缝,他小子轻推房门,一蹦就蹦了进去,紧接着就咳嗽了一声。他小子一咳嗽,李青花便屁颠从卧房跑出来。原来小媳妇进屋换上了一条束腰的黑色碎花裙子。这婆娘顶多三十一二年纪,身段不高不矮,乃大屁圆,面相一般般,鼻头上还有片小麻点,但是,她的球球却是十足的丰满,那手脚也是肉肉的,看起来却不显胖,可以说丰腴而不臃肿。再看她的细脖子,跟匀上了粉似,竟然没有明显的皱褶。
一笑起来,一口洁白的牙齿露出来,给人清爽之感。
小媳妇见他小子进来了,就笑着迎出来道:“有鸟,我买了新鲜荔枝,过来吃荔枝!进屋坐嘛……”说着,就风摆柳走去院口,随手把院门关上了。关上门,李青花就大胆的说起了风话:“臭小子,刚刚我假装不认识你,你是不是在心里把我骂死了呀?”
田有鸟在井台前打了水,把手上的血迹清洗干净,把鼻头也洗了一遍。听得青花婶这样说,他就矢口否认道:“哪有?我又不傻,明知道你怕人撞破说闲话,我还骂你干鸟啊。”
“哦,没骂就好。上次你救了我的清白,我还没好好谢你!进来坐呀!”他小子能来,李青花显得特别高兴,脸上挂着奕奕的神采。
一听说谢,有鸟大咧咧一句:“哎谢个屁呀!是倒狗太没人性,你不愿意,那孙子竟然用强。这种人碴,阉了他都是便宜他!”上次田有鸟一怒之下,可是把倒狗那玩意儿阉了一半的,所以一半,是保留了他的蛋蛋。这样一来,倒狗不能算是真阉,顶多算半阉,要是伤口愈合的话,还能做那事。只是没有之前快活就是了。田有鸟知道,依倒狗的歹毒心肠,他肯定会疯狂反扑。想起这破事,这家伙未免有点替青花婶担心:“对了,倒狗来找你没?”
李青花果然提了一篮子荔枝,走去井台前,用清水洗了一遍,提回来放到桌上,热情的招呼道:“不管那事,吃荔枝!”
见她心情好,那不用问了,倒狗短时间内应该来不了了,他得把伤养好撒。这么一盘算,有鸟就屁股一得,坐到了红木沙发上,也不客气,拿起个荔枝在手,开始剥皮。
李青花也一屁股坐了,而且她坐的是田有鸟这张,两个挨得近,一举一动都能用眼角余光尽收眼底。此时他小子的那个邪恶玩意儿还没消肿,高高地支着帐篷,未免十分尴尬。李青花就打破了沉默,忽是笑着问道:“有鸟,听胡菊花说,你会发功看病?”
“嗯,我只能看风湿类、关节类这几种,其它的看不了!”说着,这家伙把那白白的像肉一样的东西扔入嘴里,轻轻一咬,便是化开了,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又是滑溜溜的,煞是爽口。
“那,有鸟你给我看看呗!”李青花道。
“嗯?你也有这种病?哪里?”这货愣了愣,窃喜着,心说今天是好日子啊,又能赚到钱钱了。
李青花就摸摸胸部,笑道:“我乃这儿,几年前去山上伐树,不小心被一根树干砸中了乃沟这里,可能是伤到了骨头。去医院说是治好了,可是呢,一到阴雨天,我这胸部就一阵阵的抽着疼,好难过!”
“啊?胸部啊。”这家伙一听是敏感部位,心里又是窃喜,这下可以名正言顺地占便宜喽。当然,他小子暗里起了龌龊的念头,嘴头上却要装扮成好人,言道:“这个部位,看是可以看,问题在于我是男的,治这种病要事先按摩。所以啊,不太方便!婶子你这样,去城里找个女按摩师,配以中药方,让她推拿几个疗程,应该有用!”这小子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响,青花婶,千万别答应哦。给我看吧!
青花婶想都没想,嗔白眼说:“臭小子,光推拿有屁用呀。我听胡菊花说你用官气发功,效果很好!再说了,婶子的乃你早看光了,抓摸几把有什么啊?婶子又不是黄花女,早经了男人的开发,不值什么钱,只要能看我的病,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 香野春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