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见吴秀玲露出崇拜的目光,这家伙就飘飘然了,大吹法螺道:“可不是?蛤蟆算个吊啊。要不是他几个马仔卖力,那丫的就一饭桶!可是吧,他的人再厉害,遇到我田有鸟,那注定没他们戏唱!你看到没,我挑了蛤蟆的场子,蛤蟆跟屁都不敢放!”
吴秀玲笑着打了他一下,娇嗔道:“吹牛鬼,那是人家蛤蟆分身乏术好不好?这几天他忙着跟吴衙内火拼哦!你不知道呀……”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捏?一山不容二虎,两伙势力争着在龟寿乡收保护费,火拼是迟早的事!”这家伙不以为然的道。
“那你猜,蛤蟆跟吴衙内,谁会赢呢?”吴秀玲好像对这个很关注。
田有鸟就是愣了一下,嘎声问:“秀玲姐,你对那些混混挺上心。”
“废话,这次火拼决定谁收保护费,我不上心,行吗?最好是蛤蟆赢,吴衙内那挨千刀的,收保护费收得太狠了!十块的利润,他能刮走五块!没法活了都!我恨不得一刀宰了他!”说起吴衙内,吴秀玲恨得牙痒痒。
“蛤蟆赢,还不是一样得交?”
“是一样得交,但是蛤蟆收得少点!”吴秀玲皱眉头道,看样子她很苦恼。
田有鸟想睡女人,就有点不耐的道:“秀玲姐,你找我就为了聊天?”
吴秀玲忽是心想,在龟寿乡,吴衙内和蛤蟆两大地头蛇连斗好几年,谁也没车翻谁,但是呢,那个吴衙内的势力越来越大,相反蛤蟆却没怎么扩张。所以,她估摸着短时间内想让蛤蟆车翻吴衙内,基本是做梦。
刚好前天这个田有鸟跟蛤蟆一方打了一场,把蛤蟆一方打得屁滚尿流。想到这,吴秀玲就把赌注押到田有鸟的身上。眼神闪烁的道:“有鸟,听说你刚挑了蛤蟆的场子。吴衙内的场子你敢挑不?”
“嗯?”闻言田有鸟愣了愣,心说娘西皮的,秀玲姐这是给我拉仇恨啊。吴衙内没招我,我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务之急,是想办法从刘玉婷的闺蜜那搞到白虎精气。等官气功升级到吞噬境,到时我老田实力大涨,再跳出来打鬼不迟。心里有了计较,他小子就瞪眼道:“秀玲姐,看你说的神马屁话,我跟吴衙内井水不犯河水,他没惹我,我去挑他,有毛病这是?”
听他这么说,吴秀玲就可怜巴巴的望着他道:“吴衙内欺负我呀。有鸟,你就忍心看小流氓欺负我呀?”
“这个不关我的事吧。你可以报警!”这家伙心说草,老子跟你也就点头的交情,犯不上为你拼命。还有哦,你姓吴的以为我是傻瓜,看不出你打心底瞧不起我这无业游民啊。
那吴秀玲见他小子一口就拒绝,她没办法了豁出去了。想着,噌的一下,秀丽的脸蛋就涨红了。这样她冷不丁地抓起田有鸟的手,同时飞快撩起衣襟,把他的手放到乃子那。忽然尖叫道:“姓田的你抓我乃子!”
我靠,这吴秀玲还会来这一手啊,田有鸟就忙是把手拿回,气道:“神经病!”
“你摸我的胸,还敢骂我呀?不要脸!看本姑娘叫个人来,弄死你!”说着,她就掏出了电话。
田有鸟倒不着急,嘿嘿的乐了乐,不以为然的道:“你叫啊,老子没做亏心事,怕个鸟啊!”
很快,就有两个恶棍一头冲进来。
见状,吴秀玲向着田有鸟一指,尖叫道:“瓶子,小嘎,就是这小子欺负我!”话音未落,就见两个小年轻手腕上满是青龙的刺青,各自挥舞着一根钢管,把有鸟他小子堵在了一楼的大堂内。
田有鸟差点没笑破肚皮,忙是一脸不屑的看了那俩人一眼,那里痞味的抖动着腿子:“你叫瓶子啊,你是小嘎?就你俩?斤量不够哦,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瞬间把雄霸官气集中于掌,一掌拍出去,小嘎就像个小纸人一样,倒飞出去,硬是在地下翻了几个筋斗。
瓶子挥起手中的钢管,照准他小子的脑门子恶狠狠地砸了下来。田有鸟抢先抓住了钢管,重重地一拳捣在了他的肚皮上。这小年轻脸色都成死灰色了,弓成了一只苦虾,巨大的力道把他的身体朝后撵退了数米远。怦!重重的砸在一张茶几上,稀里哗啦,把茶几上茶盘里倒扣的七八个茶杯打碎了一地。
“哇塞,你这么厉害?!”吴秀玲蔸见田有鸟只三拳两腿便把吴衙内的打手打趴下了。便是怔了怔,想了想后,忙是向着田有鸟伸出了橄榄枝,变成一团笑脸道:“喂,你小子挺厉害呀。”
田有鸟回道:“你个鸡儿的臭婆娘,是你先招惹老子的。老子才不怕你,你只管叫人来吧!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对,打一双!”
“噗哧!”吴秀玲再看田有鸟的时候,明亮的眼眸充满了激赏,对他小子说话,也恭敬许多,连称呼都变了:“哎呀,有鸟哥,我女孩家家的,知道神马?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小女子向你赔礼道歉啦!”
“嗯?”他小子暗自怔了怔,心说我草,这怎么回事,无事献勤,非奸即盗,难道她是故意设局?不由的,他就提高警惕道:“姓吴的,你忽然变得这么好说话,老子有点不习惯。你就直说好了,是不是有神马话要说?还有,你年龄比我大,你叫哥不合适。”
吴秀玲就风摆柳地站到他小子面前,红着脸蛋儿,带点儿娇羞的回答他:“有鸟,你是聪明人。我就明说好了,我家这间旅社,经常遇到流氓白吃白住,只好请了吴衙内的人保护。每个月我付他们二千保护费。没想到吴衙内的马仔都是急色鬼,经常占我便宜,我不雇他们了。请你来当门神,怎么样?每月也是两千元报酬的。”
( 香野春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