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经过这次袭击失败，笑脸应该会按兵不动。因为这次的计划对于笑脸来说十分重要，为了能继承并转移华裔华人首富的遗产，他们应该不会在节外生枝了。

但笑脸不对自己动手，不代表安琪不会对自己出手，这个牙套妹是个变态杀人狂，杀人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杀戮的欲望，有反抗能力的目标更能激起她杀戮和征服的变态心理。

张晋可不想被人当成猎物一样猎杀，如果安琪还敢再次袭击自己，他绝不会放过对方！

回到唐人街侦探事务所，张晋并没有将安琪的事情告诉林默，林默的演技太差了，知道的越少才越能骗过艾薇。

……

六月十五日。

张晋接通了林默的来电：“什么事？”

“笑脸给我留信息了，今晚十二点，上海大厦305，给坤塔清理现场，他们要对坤塔下手了。”林默说道。

张晋问道：“你跟我说这些是打算救坤塔吗？”

林默沉默了许久：“不，我只是想说我们之前的猜测是对的，坤塔应该就是郑苏明的私生子，否则笑脸不会动手。如果是戏子爱上了普通人，那么死的一定是戏子而不是坤塔。”

“你打算怎么做？”

“利用艾薇找到她背后的笑脸。”

“你相不相信我？”张晋忽然问道。

“在找到笑脸和Q这件事上，我相信你。”林默回答道。

对于这个回答，张晋并不感到意外，笑了笑：“那你就听我的，什么也别做，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意思？”

“笑脸跟艾薇不是一类人，艾薇根本不是笑脸手下的戏子。”

“艾薇不是笑脸的戏子？那她是谁？”

“她是Q的成员。”

“你怎么知道的？”

“你就按我说的去做，到时候自然会给你证据，不仅能找到Q，还能揪出笑脸为你师父报仇。”张晋说道。

“我不喜欢被人蒙在鼓里。”

“我也想告诉你，但你是将会跟艾薇面对面交手过招的人，如果你知道得太多，很容易被她看出破绽。”

“为什么我会跟艾薇有交集？”

“因为她需要你来帮助她除掉笑脸组织，她的任务已经结束，需要一个替死鬼来洗清自己的嫌疑和转移警方的注意，所以笑脸已经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必要和价值了。”

“听你的意思，笑脸组织跟Q组织不和？”林默问道。

张晋说道：“我也只是猜测，不管双方的关系怎么样，Q肯定是要除掉笑脸组织的。”

如果笑脸组织真的是Q的下属组织，那么艾薇想要解散笑脸只需要一个命令，而不是借助林默之手。即便要找替死鬼也可以找其他人，留下汶颂很明显更有用。

当然，也有另一种猜测。

艾薇的耳后有一个被伤疤遮掩的Q纹身，说明她可能曾经是Q的一员，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判出了Q，为了某种目的接近汶颂，利用汶颂对自己的爱，设计铲除了笑脸组织，不仅斩断了Q的一处财源，同时还让自己获得了巨额的遗产。

但无论是哪一种情况，笑脸组织都将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