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娜一骨碌爬起来,抱住秋寡妇就哭,边哭边说:“妈妈,女儿想你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秋寡妇抚摸着女儿的头,哽咽说她也想娜娜了。
都说女儿是母亲心头的一块肉,骨肉相聚还是亲呀。秋日娜看见母亲,就想起自己所受的委屈,这一年来,秋日娜的确过的不容易,电视台里起起伏伏,被凌辱,被欺负,直到停职,一个弱女子怎么不伤心呢,但是好在她渐渐顽强起来了,红梅傲雪,逆境历练,秋日娜慢慢变得成熟,心理素质也强大了,她现在面对的是一个集团势力的围堵,这个势力是无形的,如影随形,无时不在。虽然白上飞被免了职,但秋日娜知道那只是暂时的,因为他的后面站着高市长,她和白上飞之间的争斗才刚刚开始。
在第一回合的较量中,在孟国安局长和曹副市长的帮助下,双方打了个平手,可以说两败俱伤,现在双方都暂时离开了电视台,像受伤的母老虎和公狮子,在舔舐伤口,第二回合的较量还等待着她。
秋日娜清楚的知道未来的路很坎坷,此刻只有在母亲的怀抱里,她才感觉格外安全和温馨睃。
此刻,路舟已经穿戴整齐,下了炕,秋寡妇忧怨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包含着多重含义。路舟非常清楚,他已经一个多月没看过秋寡妇了,女人时间长了,需要男人的滋润和抚慰,这点他似乎没有做好,秋寡妇的怨恨是情理之中的。路舟无奈地低下了头。
秋寡妇的这个细微举止恰恰被秋日娜看在了眼里,她什么都明白了,自己离开的这一年里,路舟没有照顾好自己的母亲,估计连起码的生理需求路舟都没有怎么满足,这个路舟,有了美女肖梅,却忘了自己的老娘,她暗暗自忖,这个债一定要由路舟加倍的补偿,她跟母亲要全方位占有他,不给路舟一丝亲近肖梅的机会。
路舟是何等聪明的人,看到三人都有点尴尬,忙问:“球姐,你这是去哪里了,怎么一夜不归呀?鸺”
“我昨天去了县城,看望了一下秋日娜的舅舅,昨晚做了梦,梦见我的炕上盘着两只白蛇,一只公的,一只母的,交织缠绕在一起,所以今早就早早赶来了,看究竟家里出了什么事,没想到,家里炕上盘的是你们俩个。”秋寡妇微笑说。
“妈啊,你说什么呢,怎么叫缠绕盘着呀,我俩明明是分开睡的嘛!”秋日娜在妈妈面前撒娇说。
“噢,是你老妈说错了,看我这脑筋,嘻嘻。”秋寡妇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骂道,死丫头,还在骗老妈呀,我一进门啥都明白了,一个大小伙子跟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睡在一个屋檐下,哪有老实的,尤其是路舟,就是拔掉一层皮,我也认得他的心,世界上哪有不偷腥的猫呀。瞧一眼秋日娜的黑眼圈,就知道昨夜两人就没怎么睡觉。
“妈啊,我饿了,给我包饺子吧,我想吃妈妈包的饺子。”
“好好,今天咱母女好不容易团圆了,咱们一起包饺子吧。”
说完三人就开始分头行动,秋寡妇揉面,路舟剁饺馅,秋日娜洗菜。
三人吃完饺子已经下午两点多了。路舟心里惦记着肖梅,提出要回学校,秋日娜瞪了一眼路舟,没好气地说:“要回你回吧,我要陪我妈住一夜。”
路舟面现为难,瞅了一眼秋寡妇,秋寡妇打圆场,说:“要不,路老师,你也住一夜吧,明天跟娜娜一块回学校,这深山老林,狼虫虎豹的,娜娜回去也不太安全。”
听秋寡妇这一说,路舟只好答应了。
秋日娜嘴角露出一丝得意,她又一个如意算盘得逞了一半。
秋寡妇提议让路舟和秋日娜帮她干点农活,秋日娜高兴地答应了,远离都市尘嚣,六根清净,一尘不染,跟母亲一起劳动劳动,多开心的一件事,如果自己跟路舟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她也愿意。想到这,便拉着路舟的胳膊,走吧,给妈妈干活去。
俨然是一对热恋的小情侣,我靠,这个秋日娜一点不给秋寡妇面子,这不是给秋寡妇心尖上扎针吗,她是真不知还是假装糊涂呀,难道自己跟秋寡妇之间事她一点不知道?
秋寡妇倒是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三人拿着工具来到屋子后面树林里,这里有一片地,里面种的全是胡萝卜,路舟负责挖,秋日娜和秋寡妇负责捡。
秋寡妇种的胡萝卜特别粗大,红红的,因为雨水充足,挖出来的胡萝卜新鲜清脆、红嫩圆润。秋寡妇捡了一个很大的胡萝卜拿在手里,这个胡萝卜很粗很长,极像男人的龟头,秋日娜在手里把玩着,一边用眼瞟着路舟,路舟脸一阵发红,他明白秋寡妇的意思,秋寡妇把玩的那个胡萝卜极像路舟的那玩意,简直像个复制品。
秋日娜偷偷瞧了一眼母亲,发觉母亲的眼神很迷离,一抹桃红爬上了两个脸颊。触景生情,睹物思人,秋日娜明白,这是母亲可能想起什么了。
秋日娜仔细看了一眼秋寡妇手中的胡萝卜,那个东西极像路舟的东东,看来想起什么了。
于是,秋日娜突然捂住了肚子,说可能水土不适,肚子有点疼,要回家睡一会。
秋寡妇赶快过来,夫妻女儿,焦急地问:“娜娜,怎么了?”
“妈妈,没事,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我想回家躺会,也许就好了。”
“那好吧,你快去,记住,多喝点开水。”
“知道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