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舟吃了一惊,疑惑地说:“不会吧,你还是一个姑娘,难道装环是为了做.爱吗?”
“去你的,跟你开玩笑呢,我的例假刚完,前七后八是安全期,你不知道吗?”秋日娜在路舟胸上轻轻拍了一下说。
说完,两人相拥而睡,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两人迷迷糊糊睡得正香,大门嘎吱一声响了一下,路舟被猛得惊醒,不好,是秋寡妇回来了,路舟大惊失色,忙推了一把秋日娜,说你妈妈回来了。秋日娜反应真快,要不怎么说是当过记者呢,她一骨碌爬起来,蹿下炕,抱着被子躺在了沙发上,路舟顺手把她的内衣内裤扔过去,然后迅速拾起满地的卫生纸,塞到枕头底下。两人重新装睡,一个在沙发上,一个在炕上。
其实这就是掩耳盗铃,骗谁呀,秋寡妇那可是多精明的人,两人实在没招,只能这样,总不能让秋寡妇看见自己的情夫抱着女儿睡在一起啊,总得面子上过去呀,也给秋寡妇给个台阶吧。
两人心里都明白,上次他俩在被窝里抚摸的事,秋寡妇心里跟明镜似的,只不过没有戳穿罢了,尤其是,次日早上,秋寡妇看见秋日娜扔在被子外的内裤上,精斑点点,就知道两人黑夜里没干什么好事,而且还在窗户里看见秋日娜光着身子,骑在路舟的身上。
这时,院子里一阵脚步声,两人知道是秋寡妇进来了,便装着闭目沉睡。
秋寡妇一推门,喔,情不自禁惊叫一声,她看见屋子里睡着两个人,一个在炕上,一个在沙发上。
秋寡妇轻轻进门,先走到炕头,低头一瞧,认出来了,是路舟。然后又转身来到沙发旁,弯腰一看,是姑娘秋日娜,便轻轻叹息一声。
“这个两个孩子,不知道啥时候来的?”秋寡妇自言自语。
说着,秋寡妇轻轻摇了摇秋日娜的胳膊,叫道:“娜娜,醒醒,是妈妈。”
连续要了好几次,秋日娜都没有睁眼,似乎沉睡的很死。
“装啥装,在老娘跟前还装,说起做这活,老娘能给你俩当师太了。”秋寡妇心里暗暗骂道。
见叫不醒秋日娜,秋寡妇又转回路舟旁,又摇了摇路舟的头,小声说:“路老师,路老师,快醒醒,太阳都晒上屁股了,还睡懒觉。”
秋寡妇觉得很搞笑,还在给老娘装,你们把老娘当傻瓜了呀,老娘闭住眼睛都比你们睁眼的明白,合伙起来骗老娘,再吃几年干饭再骗。
秋寡妇看着两人拙劣的表演,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便站在地中央,观察着。
过了好一会,路舟才打了个哈欠,慢慢睁开了眼,装着向四周望望,口里自语道:“这是哪呀?”
“老娘的家,还有谁家呢?”秋寡妇冷冷地说。
听到秋寡妇的声音,路舟一骨碌翻身爬起来,对着秋寡妇连忙说:“秋姐姐,对不起,没有听到是你来了,我该死,我该死。”
秋寡妇眼睛瞬间直了,瞪着路舟的下半身,不说话。
路舟忙低头看,自己的全身一丝不挂,那玩意像一串钥匙一样掉着。
这时,秋日娜也听到了路舟的声音,忙坐起身,喊道:“妈妈,你来了,你昨夜去哪了呀,我等得好急呀。”
让路舟惊诧的是,秋日娜衣服穿戴得很整齐,像刚从机场下飞机一样,心里暗想,这秋日娜是什么时候穿上衣服的,速度这么快呀?
( 乡村教师的艳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