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市长给秋日娜洗尘的地点安排在一个秘密的高档会所,秋日娜一见曹市长像见到亲人,叫了一声“干爹”便扑进怀里抽泣起来,一路上秋日娜受够了白总的窝囊气,感觉很压抑,憋屈得难受,像被一条狗***了一样,见到曹市长后,这种感觉突然释放出来,心情豁然开朗,她感到曹市长的胸部如此温暖,很安全。《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秋日娜紧紧搂着曹市长健壮的腰,脸贴在曹市长宽阔的肩上,久久没能放开。
曹市长不停抚摸着秋日娜的闪亮的发丝,轻轻拍着她柔软的后背,“娜娜,别哭,有干爹在,不用怕。”
“干爹,女儿想您了,看见您,女儿激动。”秋日娜抽泣着说。
“嗯嗯,干爹也高兴。燧”
半晌,秋日娜松开手,款款落座。
曹市长一脸慈祥地望着她,眼神里透出一股怜爱、温情、欣赏。
秋日娜目光迎上去,没有回避,破涕为笑,一双明眸清澈娇羞樵。
秋日娜微笑着盯着曹市长的脸,曹市长其实很帅,不到五十岁就爬上银州副市长的位子,算是年轻有为,一米八的个头,身材高大挺拔,两道浓眉像两把剑,面目威严而不失亲和。
秋日娜悄悄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捏在手里,手有点颤动,她瞧了好一会曹市长,目光流盼,然后鼓足勇气羞答答地说:“干爹,您闭上眼,把手伸过来。”
“这丫头搞什么鬼呀,嗯,好。”曹市长说完,闭上眼,伸过来一只手。
秋日娜把攥紧的一只手放进曹市长的手心,然后迅速翻过来,把一样东西放曹市长手里,再把曹市长的五个指头合上,轻轻地说:“好了,睁开眼。”
曹市长睁开眼,看着自己的手,想展开,秋日娜突然红着脸说:“不许现在看,回去再看。”
“这小丫头,不知道搞什么鬼。”曹市长一脸疑惑地把秋日娜的东西装进口袋。
秋日娜急促的喘息这才平和下来,冲曹市长眨眨眼说:“回去,只准干爹一个人看哦。”
“好,就听干女儿的。”
秋日娜使劲点点头,一副清纯的样子。
曹市长举起酒杯:“第一杯,为我的干女儿安全归来,接风洗尘,来,干杯!”
秋日娜也举起酒杯轻轻碰下,一干而尽。
曹市长举起第二杯酒说:“为干女儿永远纯洁美丽干一杯。”
秋日娜脸色微红说:“只要干爹夸女儿漂亮,女儿最开心了。”
说完,又是一口干完。
秋日娜真的很开心,曹市长英俊潇洒,有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跟这样内涵丰富的男人对饮,真的是一种享受。
曹市长举起第三杯酒说:“为我俩永远的父女情谊干杯。”
秋日娜嘟着嘴,半天才举杯,“我补充一下,是干父女,除了父女情,还有一种友情。”
“真不愧是记者,专挑毛病,那好,为我们的父女情、友情干杯。”
一声清脆的玻璃撞击声后,两人喝得底朝天。
三杯酒下肚,秋日娜的脸像一朵盛开的花,笑了,笑的很甜。
随后,秋日娜把这次西部行的详细过称,向曹市长说了一遍,当然重点是白总,一路上白总玩车震、尼嘉跳楼,白总跟培培、薛燕淫乱的事全部兜给了曹市长。
曹市长一阵愠怒,气得大骂,“火车跑的快,全靠车头带,单位一样,单位风气的好坏,工作的成功与否,与一把手有直接的关系,一把手不务正业,作风不正,会助长歪风邪气,我们党的一些干部,一旦走上领导岗位,安于享乐、不思进取,把权力当做一种交易的砝码,大搞权色交易,腐败堕落,电视台作为党的喉舌,从床上选出的记者能胜任工作吗,记者靠的是文才,不是床上功夫。”
“干爹,您别生气,我不该向您汇报这些。”
“不行,银州电视台该好好整顿整顿,否则非垮掉不可。”
“那怎么整顿呀,白总有高勋旗市长撑腰,才这样放肆,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我有的是办法。”
见曹市长生气,秋日娜转移了话题:“干爹,不值得为那种人生气,女儿给干爹敬一杯,祝干爹身体健康,官运亨通,为老百姓多办好事。”
曹市长转怒为喜:“为官者要多为老百姓干实事,不为百姓排忧解难,不如回家种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