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喊声,路舟猛然惊醒,一骨碌从秋日娜身上滚下来,迅速站起身,秋日娜也翻身站起来,一边忙着系腰带,一边迅速扣好被路舟解开的外衣扣子,脸色因为刚才的激动而显得红彤彤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两人循声四处寻找,就是不见人,可能是树林太密,来人被树干挡住了,这时又传来几声喊声,两人这才分辨出来,是秋寡妇的声音。
两人快速跑出树林,才看见秋寡妇在树林外面向里张望呢,秋寡妇过来看了两人一眼问:“你们两人干嘛呢?”
秋日娜脸涨的通红,忙低下头看着地没说话,路舟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忙故作镇定说,:“我们在打雪仗。”
秋寡妇仔细看着女儿,突然发现了破绽,秋日娜的上衣纽扣一颗扣歪了,疑虑地瞪了路舟一眼,便走过去重新扣好嗔怪说,这么大的人了还玩小孩的游戏,顺便瞅了一眼路舟的下身,路舟那个地方帐篷还支着,更加证实了她的猜测,看来两人在树林里没干什么好事,便对路舟说,娜娜来了,咱们总不能睡在一个炕上,你赶快把旁边的那个杂草屋子收拾一下,把炉子生着,让娜娜睡那个屋子吧攴。
路舟说好吧,秋日娜也说,她跟路老师一起收拾吧。
说完,三人便回到家里,秋日娜拉着妈妈的手,并肩跟秋日娜走着,路舟跟在后面。
路舟望了一眼两人的背影,差点笑出了声,真不愧是母女,都说女儿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人,两人背影真是太像了,秋寡妇虽然已经四十岁了,但身材线条保持得非常好,跟秋日娜简直分不出是母女,如果不知道的人,一定会认为是姊妹呢,从后面看,两人身材都高挑,线条清晰,腰都很细,只不过秋寡妇臀部稍微大点,更加丰腴肥润,两腿根部有点分开,并拢的不怎么紧,可能是有过性生活和生过孩子的缘故,而秋日娜的屁股微微小点,但紧凑圆润,双腿并的很紧姹。
秋寡妇的臀部他已经摸过无数次,里面的黑色丛林中的小洞洞他也探险过好多遍,曲径通幽处,每次都有每次的不同感觉,而秋日娜绷紧的臀部下面,那个水帘洞自己还没有探过险,看着那个小屁屁,路舟咽了一口吐沫,口水差点流了下来。
路舟是个男人,还不到三十岁,已经跟好过女人有过肌肤之亲,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有点好色。
忙了一下午,路舟把旁边的柴草房打扫的干干净净,里面也生了炉子,炕也烧了火,不过就是有点潮,因为好久没人住的缘故。
晚饭后,三人看了会电视,秋日娜要去隔壁睡觉,路舟主动要求自己睡隔壁,秋寡妇母女拗不过他只好同意,秋寡妇不放心,跑过来把手伸进被窝,惊叫一声,这什么炕呀,这么潮,路舟说这个炕常年没人住,刚烧火后肯定有点潮,秋寡妇不由分说,把路舟拉回来,说今晚三人睡一个炕,将就一夜吧。
最后由秋寡妇分配睡觉位置,娜娜靠窗户睡,秋寡妇中间,路舟睡外边,秋日娜张了几下嘴,没能说出口,其实她想跟路舟挨着睡,但既然母亲这样安排了,她也不好反对,怕引起母亲的疑惑。
三人脱衣而睡,可没睡一会,秋日娜嚷嚷炕太烫,睡不着,秋寡妇无奈,只好跟女儿换了一下位置,这样秋日娜就跟路舟挨着睡了。
睡到半夜,路舟从梦中惊醒,他感觉有一条腿伸进自己的被窝,同时一只手伸进来,在她身上摸索着,最后停在了他的大腿上,路舟醒来后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只手是秋日娜的,不是秋寡妇,路舟轻轻握住伸进来的那只手,捏撮着,好你嫩柔软,像捞在碗里的面条,路舟挽起这只手在自己全身抚摸,可那只手就是不听话,执意把伏抚摸的范围集中在路舟下身关键部位的周围,最后竟然握住了路舟的那玩意,而且又伸进了路舟的内内。
路舟的那玩意不听话的挺立起来,那只手握住不停地***,路舟真有点受不了了,把一只手主动伸过去,伸进秋日娜的被子,路舟的手直接摸到了秋日娜的私处,刚一触到旋即跳开了,路舟很吃惊,秋日娜的私处已经水漫金山了,那里汪洋一片,比秋寡妇的水还多,停顿了一会,路舟重又把手触到娜娜的私处,这次路舟没有跳开,而是整个手掌压上去,中指摸到了两片肥厚的肉片,肉片之间有一个高耸的笋尖,挺的很高,路舟捏了一下,秋日娜浑身颤栗了一下。
这时秋日娜伸进路舟被窝里的那只手,拉了一下路舟的那玩意,意思明显是让他靠近点,路舟明白,悄悄靠近秋日娜,面向秋日娜睡着,而秋日娜却背对着路舟,把雪白的屁股撅出来,内内已经脱了。
路舟会意,靠上前去,用那玩意顶上去。
路舟的那玩意像个坚硬的粗棒子,对着屁股下的水帘洞口顶过去,秋日娜浑身再次颤栗了下,那玩意在杂草丛生的山涧上使劲磨蹭,好几次差点伸进水帘洞里,但路舟不想那么干,他要保护秋日娜那个膜,否则他无法给秋寡妇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