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总打电话让朱科长来一下。
一个矮矮的胖子敲门进来,杨总介绍说这就是校对科朱科长,同时把我也介绍给了对方。
朱科长的长相挺搞笑,头很大,没有脖子,咋一看,好像头直接按装在肩膀上。
朱科长面无表情,只是冷漠地看了我一眼,我满脸笑容地向朱科长伸出双手,朱科长伸出一只手勉强轻握了一下。
杨总向朱科长交代了一下,大意是要好好抓抓报纸差错,校对作为报纸的最后一关,一定要把好,不能让一个错别字漏在读者的眼里。
朱科长点头哈腰,连连保证,然后我告别杨总跟着朱科长到了校对科。
走进校对科,我看到除了少数几个年轻人外,大多是老头老太太,他们戴着老花镜,伏在桌面上,一边看原稿,一边用笔尖点着打字员敲出来的字。
朱科长拍拍手大声说:“大家停停,给介绍下,我给大家带来了一位大学生,他就是前段时间挑出差错、你们遭到杨总狠批的那个高材生,是杨总专门请来的人才,以后你们有啥不懂的,可直接向他请教。”
朱科长的话听起来特别扭,很刺耳,这不是当众树敌公开离间吗。
我忙抱拳鞠躬,微笑着说:“我是新手,以后业务上请各位老师多多帮助。”
“新手?新手都能挑出这么多毛病,那老手了不知道要跳多高呢?”朱科长接过话茬,连讽带刺地说了句。
我明白了,朱科长还为那份信耿耿于怀呢。
大家都望着我,神情呆板,面无表情,然后又低下头开始了工作。
我走到自己办公桌前坐下来,心里怪怪的,有种莫名奇妙的感觉。
我第一印象,这里的工作氛围很压抑。
办公室里安静得出奇,只听到笔尖点击桌面的声音,而朱科长坐在那里,悠闲地品着茶。喝茶的声音很响,与静静的工作氛围极不协调。
朱科长交给我的工作是校对小说连载,我一字一句看得非常仔细,校了三遍后我才慎重签上自己的名字。
中午下班时候,朱科长仍坐在那品茶,我注意到大家离开时,各走各的,互不招呼,即就是提前干完工作的,也是坐在那里沉默不语。那几个年轻人临走时,趁猪科长不注意,悄悄给我挥挥手,耗子一样溜了。
回到出租屋,我一点高兴不起来,虽然只上了半天班,但总感觉不踏实,随时被暗箭射中。
我睡了一下午,晚上去了会所,找到老板后把自己辞职的想法告诉了他,胖老板大为吃惊,说我才工作半个月怎么就辞职,半个月来预订我的客人排成了长队,收入这么好,哪儿找这么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呀?
我说我找到了工作,不能再干了。
胖老板看我辞职的态度很坚决,脸色突然阴沉下来,冷冷地说:“那把已经预订的这些客人接待完了再回去。”
我说不行,我明天就上班,精力分过不来。
胖老板沉默半晌说:“好,那把今晚预约的人得接待完。”
为了能拿到半个月来我的提成,我咬牙说行。
没想到当晚,领班给我安排了四个客人,前三个下来我已经是精疲力尽,头昏眼花,下面肿得像棒槌。
第四个客人很执着,一直等到了凌晨,没想到是要我初夜的那个漂亮少妇,看到我肿得像棒槌的下边,她很同情,只要了一次。我把辞职的想法告诉了她,她很高兴说以后我不会再让别人乱骑了,并把电话留给了我,说我们单独联系,成为地下情人,她不会亏待我的。
我说行。
下班后我找胖老板时他已不见了人影,无奈之下,我只好睡在了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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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村教师的艳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