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言以对,我的小弟弟轻轻顶在了花蕊上,小杨身子剧烈地颤动,犹豫好半天,我又缓缓站起身,将小杨的双腿慢慢合上。
一串眼泪滚出小杨的眼角。
我跪倒在小杨身旁,泪无声地流着。
小杨坐起身,让我躺下来,抓住我的蘑菇帮轻轻***,她骑在我的大腿上,不一会,一股洁白的液体喷薄欲出,小杨迅速对准了她的花蕊,全部喷洒在含苞待放的花蕊上。
小杨很满足,长时间没有拭去。
许久,两人拥抱在一起,都流下了泪水。
小杨默默穿戴整齐,关上门走了。
没有说一句话,只留下回眸那忧怨的一瞥。
***
此后几天沈冰家电话也无人接听,我像抽筋断骨的一具尸体整天浑浑噩噩,每天都在祈祷,相信沈冰会平安归来。我知道沈冰也没什么大病,只是冷水激了一下,大不了就是感冒,相信上海的医生一定会治好的。
我的萎靡样子引起了汪校长的注意,他找我谈了一次话,对我工作给予肯定的同时委婉批评了我,让我打起精神,负起为人师表的责任,明年的中考很重要,不能为情所困误了山里的孩子。
汪校长还带我走访了几个贫困学生家庭,本以为自己非常了解大山人的生存状态,但亲眼目睹后我还是大吃一惊,才知道这里的家长对学生抱有多大的期望。
我们首先走访的是代成忠同学家,真是家徒四壁,屋顶一个大窟窿能看见天。代成忠兄弟六人,母亲瘫痪多年,大哥二哥已经成家去银江市打工,老三打工时从脚手架摔下死亡,老四老五先天性精神病,年老的父亲就指望小儿子能考上大学,为家里争口气。
第二个蒲霞同学家。蒲家在当地应该算是大户,据汪校长介绍在乾隆年间蒲家出过一个武举人。现在蒲霞全家就住在一间老宅子里。宅子虽然历经百年风雨侵蚀,但依旧难掩其雕梁画栋的精致华丽,看得出蒲家祖先曾经多么的辉煌富有。但是后来由于祖先吸食鸦片,家业败落,后人大都流.亡山外不知去向。
现在蒲霞的父亲天生精神障碍,歪着脖子看着我们傻笑,鼻涕流了一尺来长也不知道揩掉,不时张嘴把鼻涕吞进去。
蒲霞母亲从后山嫁过来,脖子上坠一个碗大的肉包,看上去非常可怕,汪校长说后山人大都这样,就是传说中的“大脖子”病,缺碘早晨的。
汪校长还想带我去走访几家,我请求汪校长不想去了,他的“爱国主义教育”快把我眼泪都感动下来了,我保证以后鞠躬精翠就是了。
汪校长还给我讲了龙泉镇的历史,龙泉镇汉朝时候属于匈奴,后来被霍去病收复。东汉时有一支六千人的罗马军团在战爭中失利后东迁,一直迁徙到中国河西走廊,后来分为两支,一支的后裔现居住在甘肃永昌县境内,另一支后裔定居在这里。这里人大多数是蓝眼珠,黄头发,头发打着卷,有古罗马人的基因。至今,他们保留着死后安葬时头顶向西的习俗,可能暗示着魂归故里的遗愿。
到元朝时成吉思汗曾在这里驻过兵,成吉思汗在攻打西夏时,几十万大军驻扎这里缺水缺粮,大汗抡起开山斧劈下去,劈出了那眼泉水,后人为了纪念他称这眼泉叫龙泉。
后来成吉思汗病逝于兴隆山,其衣冠和兵器用物则安放于此。直到新中国成立后,由内蒙古政府迎回,安放在成吉思汗陵寝室。
听了汪校长的介绍,我突然觉得脚下这块土地神圣得让我尊敬,没想到这块位居大山深处的土地却珍藏着如此厚重的历史记忆和神秘的传奇色彩。
汪校长还说,学校操场后面山峰叫鸡冠山,峰顶有个鹰崖,像一个老鹰伏卧峰顶俯瞰四周,千百年来保护着这里的生灵。鹰崖下有个寺庙,传说是为祭奠成吉思汗而修建,蒙古人崇尚神鹰,因此人们把鹰崖下的寺庙称神鹰庙。解放前这里香火旺盛,每年农历六月六,这里车水马龙,人群熙攘,满山都扎着帐篷,来此上香的人达万人之多,好多人都是几百里以外骑马赶来。文.革破四旧时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现在有人在原址盖了一间土坯房用来供奉烧香,但香客寥寥无几。
听了汪校长的讲述,我若有所思,突然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但一闪即逝。
<......
( 乡村教师的艳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