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医生说要做锁骨固定手术,想想,不做了。我头上的伤口也要换药,还是回山里换吧。
最后请您保重自己的身体,再见!
深爱你的路,曾让你伤心的路。吻您。嘻嘻。
即日
我强忍泪水,写下“嘻嘻”时再也控制不住,泣不成声。
清晨7点,我坐上了去大山的长途班车,心撕心裂肺的痛,感觉整个人空空的,失落落的,就像一个守财奴积累了一生的财富一夜间突然被盗走。我明白这一走意味着我将永远失去沈冰,甚至见面的机会都没了。我承认我有玩赌气的成分,但是留下会怎样呢,感情不能迁就,更不能靠怜悯获取。
昨夜我一夜未眠,内心一直纠结,是不是该给沈冰告个别,我期盼着门被轻轻推开,期待着峰回路转,然而那扇门最终没被推开,我身体的温度降到了冰点,我坚定了走的决心。
哎,这是一场本不该发生的恋情,却在最不该发生的时间地点发生了,算我多情吧。出门前我把那封信端端正正放在桌面上,毅然关上了门,带走的只是那根散发着沈冰气息的发丝。
我知道我走得很男人,心里却很伤感。
汽车徐徐启动,我离那颗心越来越远,眼眶阵阵发潮,但眼泪没有流下来。
汽车到达小街,我头上包着纱布、手臂吊着绷带下了车,小街所有的目光不约而同集中在我身上,许多人惊愕地望着我,仿佛在看奇人在世。我被报复震动了整个镇子,整条街都在议论我的伤病,有人说我胳膊可能那条胳膊可能废了;有人说我头部被砸了个血窟窿,脑壳破了还伤了脑髓,落下后遗症,不是痴呆也会是傻子,不可能给孩子们讲课了。。。。。。
对于这些传说我不计较,镇上的人对我还是蛮友好的,是他们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下了车我径直走向学校,学校门口站着一堆老师,看我落魄的样子都同情地过来扶我,没有笑声只有叹息,我无言地低下了头,我触摸到了他们一双双热乎乎的手,心里一阵温暖,我感到这世界只有他们的手才最温暖。
<......
( 乡村教师的艳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