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在极力压抑着呻yín声,我的动作渐渐柔和下来,跟疯狂相比,柔和却也有另一种享受。
二十多分钟后,一阵剧烈地颤栗过后,一切归于平静,我从梅的身上滚落下来,喘着气休息了好长一会。
“我要走了。”恢复精神后,我下了床,对梅轻轻说。
梅惊异地看着我:“你怎么回去呀?今晚在这住一夜。”
“我去县城住,下午我还得去买录音机和磁带。”我把此次出山的另一任务告诉了梅。
“那我陪你去买,明早车站送你。”梅不容分辩。同时利索地当着我的面换好了衣服。
看到梅憔悴的面容,我真不忍心让她为我折腾了:“不行,这次一定听哥的,你不能去县城,也不能下这个楼。”我假装铁着脸,以不可改变的强硬口气说。
看到我态度坚决,梅的眼里又冒出了泪花,她祈求道:“哥,我好想你,我不想上学了我要跟你去山里教书。”
我的心又软了。
“傻妹妹,别胡思乱想,以后哥会经常看你来的。”我抱住梅咬着她的耳朵说。
其实说这话时,我连自己都不相信,这一别何时再见。为了这次见面,昨晚我给校长打了保票,这个保票像紧箍咒困住了我,按照我的教学计划,今后出山几乎是不可能了。
我心里一阵伤感,泪水悄悄滴在了梅的秀发上。
我没让梅送,怕梅哭,也担心控制不了自己。
梅打开窗户,一直目送着我走出校园,在大门口我回首,梅的身影孤独凄凉,一只手在空中晃动着。
我掩面转身离去,心痛得颤抖,想到从此相隔一方,三年感情被大山阻断,不免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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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村教师的艳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