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多少。
没有计算过,反正在家里头挺能喝的。
那好,会喝酒就可以。
俺不晓得她说的话是甚意思。
车来到了医院,俺跟他进了里面,比较轻的民工已经走了,剩下就几个比较重,呆在观察室的也到了普通病房,一切都在好的方向发展,俺长长出了口气,老天爷保佑呀,可不敢再出事情啦,这都是宝贝的心血,万一有啥不好,呸呸呸,俺咋不往好处想呢,吉人自有天相,宝贝是贵人,肯定会过去的。
然后到了事务所,见了律师,都是她跟人家谈,俺呢,傻乎乎坐在一边,事务所里是禁止抽烟的,俺烟瘾犯了,只得去洗手间里对付啦。
拿出一根来,点上,蹲在男厕所里吞云吐雾半天,她走的时候,俺才出来。
呀,你抽烟啦。
啊,咋,俺抽了一根。
是吗,我都谈好了,他去搜集证据,不日就开庭,讨回咱们的损失,即便不是全部损失,也能够警告一下那些工人。
啊,你看咋好就咋办。
今天下午,你得跟我去参加几个合作伙伴的招待会,饿不饿呀。
啊,有点。
想吃什么,我请客,随便点。
俺咋知道这儿有啥风味,吃面吧,俺想她不一定喜欢,可吃快餐,俺又受不了,像她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去大排档的,地摊上不卫生,俺只好对她说,你看吧,你去哪儿俺就去哪儿。
那好,我想到了。
( 乡村风云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