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这么久,也没看到她,这人咋了,就这么忙呀,要是换成平日,俺得会会她,可现在宝贝交代过,俺就是空架子,休息室一坐,坐在上面,俺可受不了,一没有人陪你说话,二不能抽烟,正在这时,电话响了,接起来,原来是宝贝。《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喂,亲亲,俺还是算了,一上午没人找。
不要呀,我刚给她打了电话,她说没事,你下午就不要去了,一般你就是上午来一次,下午免了,我在家等你哟,拜拜。
她放下电话,看上去她是安慰俺吧。
哎,没法子还得继续坐下去。
时间似乎凝固了,慢得人火烧火燎的。
这么大的工地,除了一个大工头外,下面还有些小工头,揽的是一些很小的工程,人员出出进进,俺看报纸,而那边吵了起来,就看见一个女的在那儿训话呢。
这么凶呀,怪不得,宝贝说不要俺碰她。
来这么久总算明白了,宝贝还是挺有策略的,你看她在家里头,什么也不干,可下面的事情她却知道一清二楚,甚至丢了什么东西,让谁偷了,她了如指掌,这样的女孩世间少有,要不然,俺跟她差了十万八千里。
那个女的就是宝贝的好友,死党类型的。
两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姐妹,程晨的性情文弱,而她呢却是很霸道,在幼儿园到小学到中学,后来程晨去了国外念书,中间间隔了几年,后来回国,这时候,父母双双走了,接过了家族产业,东拼西杀,南征北战,商海沉浮,保住了家族产业,而且做大做强。
可她内心是很脆弱的,在没人的时候,孤单的时候,这一点会表达的很极致,俺这是走进了她的生活,成了她的大树。
在她最需要的时候,靠一靠,女孩有女孩的特点,而她的那位可不一样,自认为是独身主义者,瞧不起任何男的,一天到晚争强好胜的,年纪轻轻地就已经是如此地位。
很多大型工程她都参与过,在监理这行业,也是出类拔萃的。
不过她这人除了跟程晨是死党外,其他人她都不愿意搭理。
这不,几个工人正在施工,没有看见她经过,泥水溅到了她的鞋上,要是换成别人,或许只是笑一笑而已,可她不,就为这训开了那几个工人。
一个女孩训几个大老爷们,谁能受了她这鸟气,工头急忙来拉架。
她呢,连工头也训,要工头把这几个工人开了。
为这闹了起来。
俺呢,在休息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