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蛋,俺就说几句话,说完俺就走。
那好。
俺呢,过去开门。
果真是根山叔,披着他的衣衫,站在门口。
村里人也讲究待客之道啊,你不能让客人在门口说话不,可现在不方便,秀芹钻了被窝,这多么不好意思啊,可。
还是根山叔打破了僵局。
对俺说,黑蛋,今天支部开会啦,会上宝树俺们选了几个人,作为这一批培养对象,就是没有你,你也不要在意啊,没有就没有吧,咱还得做事不,你说不是。
啊,俺知道啦。
心想,你看看知道通不过,谁愿意把个背景复杂的人添加进去啊。
黑蛋,叔,是看你长大的,知道你的为人,你不是那小肚鸡肠的人,你也不要埋怨宝树,他虽然是一村之长,可村里的人风言风语的,行了,不打扰你睡觉啦,俺回了,关门吧。
根山叔背着手去了。
俺呢关门,然后回屋,只见俺的屋里的早就钻进被窝里。
谁来了。
还能有谁,是根山叔。
是他,他来干甚。
还不是来告俺一句,说俺没有被选上。
真的没选上。
那还有假,说着俺脱衣服。
没选上是好事啊,现在的人都没法管,你管谁呢,谁能听你的话啊,你办出点人事,谁会领你的情啊,都是翻脸不认的主,还是过咱的日子要紧。
媳妇说的话看上去是没有啥道义,可细细琢磨,也有几分道理在里面。
人啊,真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动物啊。
( 乡村风云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