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树要选党员,他把其余的党员召集来,开会吧,根山叔发言完了,宝树把名单递给其他的人看,其实有啥好看的,说新鲜也不新鲜,不过出人意料的,他将俺的名儿给划掉了,干吗划了俺的名儿,宝树心里想的明白,把黑蛋弄进班子里,起码给自己找个副手,可,黑蛋俺的本事是村里人不晓得的,俺能做,别人未必能做,铁匠铺的人咋能忘记了铁匠铺的老坐地户是俺赵家,一旦赵家掌权啦,是不是会变质啦,再说,自己不能给自己树立一个潜在的敌人吧,更不用说,黑蛋的媳妇秀芹,有名的能人,把个黑蛋管的晚上不能在外面过夜,呀,俺还是算了吧。《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根山叔呢,看了看,咋没黑蛋的名儿啊。
这,叔你是知道的,黑蛋他们家成分复杂着哩,过政审这一关就不可能过去啊。
是吗,也对,政审难过呀,黑蛋看来只好当群众啦。
根山叔不说啦,会议很快开完了,把选出来的苗子写个材料,一起送到上面批准。
宝树呢,开完会回到了家,他媳妇问他,会开得咋样。
那还用问,都通过啦。
有黑蛋没。
没。
啥,没有,他不配吗。
不是他不配,而是他不能成为党员,他们家成分太复杂啦,要是黑蛋当了党员,轮到那一年,选支书很可能俺要落选的,俺不是给自己个找对手吗,想来想去,还是把他划了,他就当他的群众,即便选上了,秀芹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肯定会找来的,黑蛋教书教的好好,干吗不教啦,还不是秀芹起的作用吗,黑蛋在他媳妇面前软着呢。
啊,他软你硬行了吧。
说到这,宝树看了看自己的老婆,媳妇,多少天咱没来那个,干脆今晚上让俺碰碰你行不。
夫妻还说这见外的话,人家也想跟你来那个。
心急火燎地把灯灭了,二人开始了他们的革命。
俺呢,刚去给媳妇洗了脚,端着洗脚水,倒了去。
就听见门口有人敲门。
谁呀。
俺。
啊,是根山叔啊。
黑蛋,你开开门,俺跟你有话说。
天不早啦,秀芹都睡了,改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