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巧嘴家,俺成了临时老爸,咋是临时的,因为巧嘴嫁姑娘,要的就是团团圆圆,巧嘴过了门,他老汉就死了,一个人拉扯闺女不容易,现在姑娘出阁了,要嫁人,张开嘴,求俺,俺能不答应吗,再说俺跟巧嘴也不是一年两年了,那还是光屁股的孩提时,就在一起玩,后来,都成家立业,俺死了老婆,她呢,死了老汉,就跟藤条上的俩葫芦,都无依无靠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俺说这话,你可不能有想法,俺跟巧嘴不合适的,俺没有那念头,俺现在还在捉摸呢,是跟程晨继续好下去,还是独身一生,俺一想到这,就睡不着觉。
心想,秀芹在的时候,俺可没有失眠过,可她这么一走,俺倒失眠了,这不知是啥问题,有人说过俺,你看医生,俺是有病,病不在身上,而在心里。
人家大喜日子,俺想这乱七八糟干甚,俺请教村里资格最老的水根爷。
水根爷是俺们村子的老人,铁匠铺的点点滴滴都记在老人的皱纹上。
听他讲以前的事情,俺知道了自己的家咋回事。
俺跟水根爷聊着闲话,吃着瓜子。
外面棚也搭好了,准备着二十三的喜事。
俺坐了坐,天都黑了,俺才溜溜达达从巧嘴家出来。
饭也吃了,可她非要带上点东西,说俺一个人做饭太麻烦,家里头东西多,你拿上回去热热就能吃,省的自己做了。
俺没法子只好拿上,有酒有菜还有馍馍。
回家的路俺走了好多次,来在门口,俺拿出钥匙,把门开开。
顺手关上,回自己的屋,打算睡觉。
反正家里头就俺一个人,吃饱了就睡觉,俺推开门,就在拉灯绳子的一刹那,觉得有人从背后把俺给抱住了。
似曾的感觉,啊,是她。
俺拉着灯,果真是俺的宝贝。
见她在灯光下,还是那么动人。
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