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俺吃呢,他倒是趴在桌上,睡着了。
看了看他,俺心说话,也够难为宝树的,当个家容易吗,村里一屁股外债,拆了东墙补西墙,天天有人上门要帐的,连乡里边的人都懒得不来村子了。
俺把宝树放到炕上,脱了鞋,今晚上俺哥俩挤挤。
把被褥铺好,宝树,醒醒。
喊了半天,人家还是没动静。
晚上天冷,给他盖了件,给俺也盖了些。
俺闭上眼,躺在被窝里,俺才发现,其实这才是自己的味道呀。
外面虽然是席梦思床,可比不上家里头的炕,睡在上面,那叫一个舒服。
俺等把猪养好了,卖个好价钱,俺不知不觉睡着了。
事情发生的莫名其妙,结果也莫名其妙,俺不晓得,自己遇上了一伙心狠手辣的家伙,俺是救人心切,自告奋勇充当了向导,把他们领出了原始林。
俺一大早起来,打算去找刑警同志说说情况。
不想,人家已经来了。
屋子里,只有俺和宋同志两个人。
其他人都不在。
为啥这样呢,俺所了解的正好是他们想要知道的,关于这伙人的来历。
俺是在自己家说道,宋同志,俺可真没有想到,他们都拿的是真家伙,俺把他们引到了匪帮山寨,俺挺安全,俺寻思了,八成是啥黑社会的,可又不是,俺让人关了起来,关了没几天,大胡子说,让俺辛苦一趟,把一个叫莎莎的女孩送走,俺能回家了。
俺敢不应吗,人家说啥,俺就照办就是,俺和那个莎莎坐上了火车,去了一趟广州。
( 乡村风云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