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蛋,既然用得着俺这把老骨头,俺也豁出去啦,你说吧,俺该咋办。
俺压低声音,对她说了几句话。
跟她交流完,俺没有去宝树家,小白梨的嘴可真是够快的,一下子有很多人知道了,首当其冲的是喜只他的一帮人。
喜只是头,冬锁是军师,这帮天杀的,也听到了传言,心说话,山里头真的藏了东西,要是归了咱们,那可真是挖到了宝贝,这矿石咱们得拿到手。
喜只一切行事全听冬锁调遣。
冬锁看了看,说道,喜只哥,矿山不能落到别的人手里,咱第一步就是把所有的人赶出去,剩下几拨,再做道理。
恩,俺就不信,他们的骨头有多硬。
可,村里的干部,会不会插手其中。
其他人俺看吧,不值得一提,他们只配摇旗呐喊,唯一阻挡咱的是宝树,他是村长,村里头大事小情都离不开他,肯定会出来插一杠子。
咱得了手,卖个人情,给他些干股,不怕他不出来维护咱们。
恩,不管花多少钱,咱也得弄到手。
不过,还有一个人,是咱的对手呀。
你说的是他赵黑蛋。
对,就是他,姓赵的,必定喝过墨水,肚子里有货,加上他还有个干妹妹,人家可是企业家,有的是钞票,真的比钱,俺的只能算是小巫,比不上人家,人家拔根毫毛也比咱的腰粗。
喜只哥,你此言差矣,这个俺已经有了法子。
说说,冬锁,咱兄弟中数你的脑子够使。
俺的办法是。
冬锁压低声音,喜只只能一个人听到。
听完之后,喜只哈哈大笑。
冬锁是个浪荡,经常不干人事,其他人都不跟他往来,可喜只却和他以兄弟相称,恐怕这就是缘分吧,坏人喜欢坏人。
( 乡村风云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