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站在屋外边,俺没有进去,俺进去该说啥,你们两个小鬼做啥呢,真是胆大包天,骂毛蛋一顿,还是骂春柳一顿,俺犹豫了,咳,算了,俺也管不了呀,孩子大了不由大人,你们不能一辈子守着他们吧,俺算了,回去吧。《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屋子里,俺不看也晓得,毛蛋干好事呢,春柳长得水灵,人见人爱,他娘怕她被老子糟蹋了,带着跑了出来,一出来受了不少罪,遇上了俺,就把俺当成好人,俺对她好,她也对俺好,毛蛋爱在女孩子表现,春柳喜欢的那种类型就是俺毛蛋那样,说聪明也聪明,说无赖也无赖,俺身体不好,养猪场都仰仗这俩孩子,在相处的这一段时间里,两个人确定了恩爱关系,现在的年轻人还管啥能做不能做的,早睡在一起了,俺进去了,不是大家都不好看吗,俺只当啥没看见,得,出了养猪场,往村里走。
快回家了,忽然迎面走来一人,撞了俺一下,这谁呀,走路也不看道。
俺仔细一看,这不是二狗吗。
二狗,你又去赌博了,你咋还赌呢,还嫌输得不够吗。
呀,是黑蛋呀,咳,这几天手气太不顺了,点背,又输了几百,连抽烟的钱都输了,黑蛋,你去哪儿了。
俺随便转转,二狗,不要赌了,你上有老的,下有小的,你能玩得起吗,你娃、你婆娘让谁养活呀,听俺的话,别赌了。
黑蛋,俺也想改,可俺改不了了,你是知道的,俺出过门,到外面打工,挣了点票子,那时节俺可是要什么有什么,可时运实在不佳,做什么赔什么,俺折腾不起了,心想种点地也能护住一家,可你想想,咱村里农忙就那几个月,下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打麻将,爬山等等,俺一个大老爷们不能一天到晚呆在家里吧,只好到外面玩玩,一开始俺也赢过钱,可现在玩下来,输得多,赢得少,俺想改可改不了了,俺改了俺能做啥,俺可不如你,你甚恶习都没沾上,俺可完了。说着二狗从俺身边走过。
是啊,村里人就是这样,一年四季忙的也就是那几个月,可闲下来不是打麻将,就是爬山,一点娱乐活动都没有,以前乡里还派放电影的来,可因为路太难走了,电影也没甚好看的,村里人不知道该干点甚了。
也难怪二狗去赌博,刚走了几步,就听见二狗家打开了架,这架势一定是二狗媳妇跟他闹腾呢,一会儿是摔碗,一会儿是摔杯子,乱作一团,本来想进去拉拉,可俺后来一想,劝也没有用,村里的干部说过不知有多少次,二狗依然是那付样子。
这一天算过去了,人常说,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也是这样子,在村委会的协助下,加入养猪户的人越来越多,程晨帮俺定的猪苗陆陆续续运来了,分别送给村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