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艳在这一男一女的花言巧语的轰炸下,就像中了邪似的,糊里糊涂的跟着这两个自称是夫妇的人转了好几趟班车,睡了两晚旅社,走过了不知多少座山,趟过了不知几条河,终于在第三天下午时分,来到了自称是这两个人的家乡。《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这是一个好像原始社会的地方,放眼所见,全部是高耸直立的山,草木茂盛的树林。在万木葱茏的林边开辟有一些梯田,垂直高度达五六里,横向伸延五六里,那起伏的、高耸入云的山,蜿蜒的如同一级级登上蓝天的天梯,像天与地之间一幅幅巨大的抽象画。隐隐约约的能看见一些房屋坐落在山脚下或半山腰。那些所谓的房屋,大部分都是泥坯屋。
李春艳恍如置身于世外桃源,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但是,单纯的她不但没有认识到自己处境的危险,还好奇的四处张望,脸上洋溢着少有的高兴与兴奋!
此时,那个胖子姜伟文终于露出了路途中少有的猥琐表情,眸子里有了饥渴,时而盯着李春艳的傲人尖峰,时而瞟着少女特有的性感丰臀,就差点没有流出口水了。
三人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清澈见底的小溪走,溪水“哗啦哗啦”的响着,伴奏出一首优美的乐曲,路旁树上的鸟儿也不甘寂寞,在欢快地唱歌,似乎在与溪水声相应和,构成了一首动人的交响曲,不时看见牛儿在吃草,鸡鸭在活动,有一些穿着朴素的人探着头好奇的张望这三个人。
“到了!”李梅一声叫唤,李春艳一看,只见三间泥坯屋挂在半山中,旁边有几间茅屋,就像她们家乡里面的茅厕!
李春艳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问道“这就是你们的家?”
“是啊!”李梅爽朗答道,“不嫌我们家穷吧?”李春艳摇了摇头,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妈,我们回来了!”胖子与李梅快速的对视了一眼,用李春艳根本听不懂的方言喊道。
良久,一间泥屋的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干巴巴的老婆婆,背都差不多驼成九十度了!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李春艳,然后对着李梅,嘴巴一张,“你们来……”话未说完,李梅马上一个箭步,上前扶着那个老婆婆,叽里咕噜地跟她说起话来。李春艳瞪大眼睛,一句都听不懂!
才一小会,那个老婆婆就像像是喝了清醇的酒,干巴巴的嘴角也露出了笑,她眯缝着眼睛,盯着李春艳上下扫视,如千年老树皮的脸上显出了少有的欢喜之情!
“这是我妈,进来坐吧!”李梅向李春艳招手示意,在胖子姜伟文的陪同下,李春艳终于进到了屋里。
一张黑乎乎的饭桌,杂乱无序的摆着几只碗筷,灶台黑巴巴的,在一个角落里摆着一张由两块木板搭成的床。
李春艳伸了一下舌头,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李梅眼向姜伟文一瞪,好像有点埋怨地说道:“还不去找大哥回来?”
“哦,我倒忘了!”姜伟文一拍脑袋,冲着李春艳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走出门外去了。
那个老婆婆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在李梅的翻译下,亲热地跟李春艳攀谈起来,当然聊得最多的是李春艳的家庭情况!
不一会儿,几个穿着极为朴素的妇女拉着或抱着光溜溜的小孩子挤在门口,带着各种表情,如见到外星人似的瞧着李春艳,茅屋外也不时传来叽里咕噜的谈话声。
半个小时后,姜伟文回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光着上身,露出好几根肋骨的黑、矮、老的男人,长得太像事故的现场了,又像哈雷彗星,一生只看一次就够了!
他进到屋里,有点胆怯地看了一李春艳一眼,腼腆的笑了笑,点了点头,算是跟李春艳打了声招呼。
李梅迅速站起来,拉着那个黑炭头到了另外一间茅屋!